朱誌鑫這個逆子!
好不容易給朱誌鑫送到了學校,嚴浩翔看我奄奄的,摸了摸我的狗頭。
怎麼了?
白憐沒事沒事。
白憐我們回家吧,不想逛了。
好心情都沒有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鬼劇情。
嗯。
一回家,我整個人就撲到了床上。
太累了,真的。
白憐嗨siri,給我放千璽的歌。
手指頭的不想動,的虧手機可以語音助手。
迷迷糊糊,我打著哈欠,有點困了。
房間還開著空調,嚴浩翔站在門口就看見了小姑娘應該是沒注意那麼多,衣服被撩起來了,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還特別沒有形象的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嚴浩翔無奈笑了笑,特別正人君子的要過來給小姑娘蓋被子。
房間裏還響著歌。
小笨蛋。
小姑娘無意識的翻了個身,還踢被子。
嚴浩翔看著,忍不住笑了,小姑娘怎麼能這麼可愛?
重新蓋好被子,把空調調高了幾個度,嚴浩翔才走。
與此同時,
偌大的床上突然坐起了一個男人,喔不對,應該是少年,他喘著粗氣,額上滿是汗水。
什麼鬼?!
居然夢到一個女人了???
嚴浩翔,劉耀文兒?
叫了兩聲,突然發現這不是自己的宿舍,身邊的兄弟也不在。
賀峻霖慌了。
夜,潑墨似的浸透了天空。
時間的輪盤已經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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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自己個身上的稀碎的紅印子,心裏警鈴大作,不是吧,家裏居然有蟲子?!
果然,住小地方有蟲子,大地方也有。
嚴浩翔家裏當然不可能有風油精花露水什麼的,不過……他們家有……我看了看自己翻箱倒櫃好不容易從醫藥箱裏找出來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上麵寫著,專治蟲咬。
(林姨)夫人,你這是做什麼?
剛想上手,端著已經洗好的葡萄的林姨突然開口。
嚇了一跳,我翻了一些自己的衣領,特意(裝可憐)給林姨看了看我的紅印子。
白憐不知道怎麼,好像被蟲咬了。
誰知道林姨定眼一瞧,笑得一臉開心,給我整懵了。
(林姨)這個啊,不用塗這個。
(林姨)會自己消掉。
白憐???
白憐喔。
蟲咬是會自己消掉的吧,所以和塗這個有什麼衝突???
白憐林姨,你去給我床打點那個什麼殺蟲劑唄,我晚上睡著不舒服。
林姨捂著嘴,笑得一臉褶子。
(林姨)好嘞夫人。
白憐林姨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看著林姨飛快的背影,我忍不住感慨。
嚴浩翔這個點應該已經去上班了,打著哈欠,我扭了扭脖子,怎麼發現脖子好像也有點不舒服,媽,我該不會是年紀大了……吧?
算了,過一會應該會好。
盤腿坐到沙發上,我突然發現自己有點餓了。
白憐林姨,我們今天吃什麼?
已經準備去拿殺蟲劑的林姨指了指客廳的餐桌:
(林姨)夫人昨天不是說想吃擔擔麵嗎?
(林姨)在桌上。
白憐好嘞!
媽呀,真的,有人管就是好,平時我一個人在家早餐要麼不吃要麼隨隨便便吃點。
(林姨)夫人,少爺說他有些朋友下午會來,讓你準備準備。
白憐???
嚴浩翔的朋友?
白憐喔。
嚴浩翔的朋友……應該都是些有錢人,我準備什麼???
這……還真是業務不太熟悉。
默默拿起手機開始創作,沒錯,我發現自己實在是太無聊了,又開始了我的十八線小作者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