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紅印的照片,怎麼也匹配不到自己身上這種,但越看越……好吧,我成功被惡心到了。
又仔細看了看身上的紅印,怎麼越看越像……
又聯想林姨和嚴浩翔看的表情,這不會是吻痕吧?
但是怎麼可能,我可是連啵都沒有和誰打過。
(林姨)吃飯了夫人。
白憐嗯。
匆匆忙忙拉下衣服,我穿上拖孩就要去吃飯。
拿起手臂自己嘴巴往上嘬了一口,我看了看,臥槽,還真有點像……
不是吧,難怪這幾天鬼壓床,難道……是鬼做的?
餐桌上,嚴浩翔難得的還沒有去上班。
小心翼翼,我就是小心翼翼提了句哈:
白憐我們,要不要請個道士來……
白憐我總感覺,我們房子裏,有鬼。
嚴浩翔疑惑的看了眼神情有些膽怯的白憐,她的害怕不像是裝出來的,視線下移又看到了白憐白皙脖頸間若隱若現的紅印,他是無神論者,自然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怪一說,但白憐看上去一點也不知道她身上這些吻痕的來曆。
我們住一間房間。
我保護你。
如果這個時候你問我什麼感受,我有點震驚,真的。
白憐會不會……
待會我會讓林姨把你的東西搬到我房間。
好家夥,直接就幫她同意了。
白憐好吧。
其實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誰無緣無故身上有吻痕誰不害怕,不過,我還是很相信嚴浩翔是個正人君子的,畢竟,能說出戀愛期間不同居,能說出要給喜歡的女孩兩場婚禮,能說出每天晚上要等喜歡的女孩子睡著自己再睡的男孩子怎麼可能不是正人君子?
簡直溫柔到宇宙爆炸好嗎?
而且,現在嚴浩翔和她是正常男女朋友關係,就算要親她也不可能偷偷摸摸,光明正大不好嗎?
雖然我很可能反抗。
不是嫌棄嚴浩翔,是不喜歡和其他人太過近的接觸,不習慣那樣,甚至覺得親嘴很惡心,也不是厭男症,是真的抵觸。
嚴浩翔打了個電話,家裏下午就有人來裝攝像頭了。
我則是在嚴浩翔房間轉悠,順便幫林姨鋪被子什麼的,嚴浩翔的床很大,然後和那些霸道總裁的房間差不多,就幹淨整潔,極簡風。
不像她的房間,就差沒拿大紅大紫形容了,粉嫩嫩的。
不過她那個房間也倒是符合人物設定,如果我現在是以這個編劇的身份來看我的劇本,我會覺得這個場景設定還不錯,但讓我自己來,我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了。
你收拾好了嗎?
嚴浩翔突然打了電話過來。
還是個視頻電話。
白憐好了。
白憐給你看看。
白憐嘿嘿。
拿起手機,我開始給嚴浩翔展示我和林姨的勞動成果
白憐我把我房間的那個小沙發搬過來了。
白憐還有這個,這個小盆栽。
嚴浩翔在那頭寵溺的笑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