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龍連忙向司空智示意,往身後打了個眼色,悄悄說:“小聲點,你沒看到我身後成天跟著個尾巴嗎?自從上次宮變不成,米惠已對我們起了戒心,暗中派人監視我們。所以,變法這事兒,還請你多多忍耐,從長計議。。。……”
雍國的變法全麵鋪開,然而卻有些官員仗著手中的權勢,胡作非為,中飽私囊。李赫知道這些情況以後,上報給了米惠和秦昭。
一日,憲央城內,有個乞丐到一個富商家門前乞討。乞丐嫌富商給的錢少,就賴在富商家門前,當街謾罵起來。許多路人圍觀上來,對著乞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突然,從人群中閃出一個劍客,一劍刺死了那個乞丐,然後棄劍而逃。劍客來去匆匆,圍觀的群眾來不及阻攔,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劍客溜走了。
巡街的衙役收到報案,立即趕到現場,拾起現場遺留的那把利劍,列為物證,並上報官府。憲央太守喚來那個富商,索賄不成,於是惱羞成怒,連日來嚴刑拷打,富商隻得屈打成招。
然後,憲央太守又喚來兩個當日的圍觀群眾。一番誘導,讓這兩個路人做了人證,指認富商殺人。於是,憲央太守宣判富商犯了殺人罪,此案了結。
過了兩天,米惠召見憲央太守,有意無意間聊起這樁乞丐命案。米惠問:“那個富商對判決心服口服嗎?”
憲央太守:“心服口服。”說完,把富商的口供呈上。
米惠:“可有其他人證?”
憲央太守:“有,這是當日圍觀群眾的供述。”說完,把那兩個路人的供詞呈上。
米惠:“物證齊全嗎?”
憲央太守:“齊全。”說完,將凶器呈上。
米惠接過富商和人證的口供,望著那把利劍,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憲央太守不明所以:“太後笑的如此開懷,不知所為何事?”
米惠對著殿後傳喚:“出來吧。”說完,魏醜從殿後走了出來。
米惠問憲央太守:“你知道他是誰嗎?”
憲央太守:“微臣眼拙,認不出來。”
魏醜說道:“小人魏醜,是太後的貼身護衛。前幾日的那個乞丐其實是我從監獄裏挑出來的死囚,也是被我當街殺死的。這把劍是我的,上麵還刻了我的徽記。小人也請來了幾個當日的圍觀群眾,就在宮外,他們可當麵指證我。”
憲央太守聽完,又吃驚又害怕,竟張大個嘴,說不出一個字。
米惠當即翻臉,對著憲央太守厲聲嗬斥:“魏醜是受我指使,依令行事,就是要試試你,到底是黑是白。憲央是京畿要地,你身為憲央太守,本該秉公執法,保一方安定。為何要冤枉無辜,草菅人命?
我終於明白了,嚴刑之下,必有冤屈。像你這種貪官汙吏不除,雍國談何清正!來人啊,把這個奸賊給我拿下。。。……”說完,左右侍衛將憲央太守拿下。
過了幾天,憲央太守被當街問斬,那個富商無罪釋放。此事在雍國傳開以後,百官震肅,貪贓枉法的勾當越來越少。
不久,米惠順利誕下一子。米惠望著孩兒,眼中不自禁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當媽媽的無限溫柔。
過了好一會兒,米惠吩咐左右:“把這個孩子送到勳育國,交到欒弟淳維手上。告訴他,這是我倆的孩子,讓他好好把孩子撫育成人。孩子的名字我都起好了,就叫欒弟默讀。”
於是,欒弟默讀一出生,就被送往了欒弟淳維那裏。
過了幾天,李心雨終於臨產。李赫鞍前馬後的伺候著,跑進跑出,又是端水,又是取衣被。李心雨宮口隻開了兩指,助產師就讓李心雨起來走動走動。李心雨痛的不行,兩手貼在牆上,對著李赫哀嚎:“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