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外的敲門聲,比以往溫柔,生怕吵醒月宮鑒證下的寧靜。
“叩叩叩!”
江景琛:“進。”
江景琛沒有回頭,懷抱中的人,他也沒有鬆開一分。盡管她扭動了幾下腰身,想掙脫他的懷抱,保持禮貌。可她的監護人不許,他的少女保護法不許。
他猜得到來人是誰。
錢冰:“琛少爺?能,進來嗎?”
江景琛把橫抱在懷裏的何靜依,輕放在床頭,起身。站直身體時,身下的敏感,一絲扯痛,他輕蹙了下眉。在小腹間輕柔了幾下。
江景琛:“別裝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嬌羞了?滾進來。阿嚏!阿嚏!”
錢冰:“哎呦嗨!怕打擾了花前月下,我可不得輕點。給你衣服,趕緊穿好。”
江景琛:“……你丫來的還真是時候。”
錢冰:“你有幾斤肉我還不清楚?哼。”
江景琛:“嘖!依依在呢,亂說什麼。”
錢冰:“依依,我的好妹妹,讓哥哥看看。”
何靜依:“冰哥,抱歉,給你添麻煩了。本來,不想再麻煩你們的。”
一旁剛穿好毛衣的江景琛,跨到床邊一步,輕輕吻住了剛說出口的抱歉。
江景琛:“別再讓我聽見這兩個字,對我,對錢冰,都不需要。嗯?”
錢冰:“哎呦!還有我的事呢?那我……”
江景琛:“你滾蛋。”
何靜依:“不是……犯法?律師還在呢。”
“哈哈哈哈哈!”
兩個男人開懷暢笑,錢冰抱著肚皮在床邊悶笑。江景琛,欠身又吻了上來,純白的齒尖兒,藏了一絲邪魅的笑。
江景琛:“你問問這位律師他敢不敢抓我?”
錢冰:“敢!當然敢!把你們倆一起抓回紐約家裏,我有什麼不敢的?啊哈哈哈!……哎呦,琛!別這樣!我狗糧吃的夠噎了,給我留口氣兒。哈哈哈哈!”
錢冰被按到雙人病床床尾,上演著兄弟之間蹂躪的把戲,床頭的何靜依,咯咯直笑。這樣的熱鬧,溫存,是她孤寂的生活裏,不曾有過的。
錢冰:“別鬧了,別鬧了。依依開心了就好。……依依,冰哥,對不起你,江家有些急事需要我處理,你離開紐約那天,我也沒在意。以後,你可沒那麼容易離開紐約了啊。少爺,咱明天飛回去?”
江景琛:“阿嚏!holy shit……明天就回去吧。直接去你雪場的家吧,我帶依依休息一段時間,正好現在是冬假。阿嚏!!”
何靜依:“你怎麼了?是不是外婆家太冷,感冒了?”
錢冰:“他感冒是必然的,為了讓你盡快退燒,自己當冰棍兒,給你冰回來的。要不要陳醫生給你看看?明天還有十幾個小時呢。”
江景琛:“嘖!說這個幹什麼。我以前橫渡海峽都沒問題,這算什麼。”
錢冰:“艸,這裏可是最北端,江裏可都是冰排。你那海峽可是沒冰的好不好?”
何靜依跳下床,走到床尾,手背貼了貼江景琛的額頭,撫了撫已經燃燒起熱度的臉龐,淚眼打轉。
何靜依:“你怎麼那麼傻?給我打針不就行了,幹嘛要把自己凍成冰棍兒!~~”
何靜依輕聲抽泣著,紅紅的眼圈,卻惹來江景琛一陣輕笑。
江景琛:“小東西。有點小嬌妻的樣子了,我喜歡。”
錢冰:“明天下午的飛機,中午去Simon那吃完飯就走哈,我去找找我小嬌妻的蹤影,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