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靜依,側身鑽進寬闊的懷抱,仰望著可數的點點繁星,北極星身旁,一顆小小的晶亮,乖乖的貼在旁邊,
何靜依:“申城的星星比我小時候還少,肉眼可見的,隻剩北極星和那一顆小小了。
我還是喜歡夏威夷那裏的星辰大海。外婆家那裏也不錯,夏天的夜晚,趴在窗邊,聽著蟬鳴,數星星……”
江景琛:“好像有人說過,她有一片星辰大海,名字叫江景琛。然後,現在又是惦念夏威夷,又是惦念外婆家……”
“啪!”
寬闊的胸膛,迎來一隻粉掌的輕捶,米酒的咧香,隨著一個“嗝”,輕吹出來……
“嗝!……”
江景琛:“……謝謝……我忍了半天了,哼……這米酒太上頭~……我隻喝了三杯,眼前就有星辰大海了,嗬……”
何靜依:“你這點酒量,怕是沒法在國內應酬客戶了……等到金秋十月,吃螃蟹的時候,讓你嚐嚐黃酒?”
江景琛:“黃酒?沒喝過……小酒怡情,大酒亂性。何靜依,你……不許在外麵喝酒……我認真的,嗝~”
何靜依:“嗬嗬嗬……看你~滿嘴酒氣,酒話連篇。”
修長的一隻臂膀,忽然收緊,坐直身形,把身旁輕笑的嬌柔,緊攬在麵前,清白的酒氣撲麵而來,字字句句,認真的很,
江景琛:“不是酒話!……如果你的工作需要在外麵應酬,那幹脆別做。……我不想其他男人看見你麵紅耳赤的樣子,萬一不清醒,出危險怎麼辦?”
細白小手,捧起微紅的俊臉,酒窩淺淺的笑著,
何靜依:“咯咯咯咯……你看你~紅著臉說話,還這麼霸道。……你現在清醒嗎?明早就忘了自己說什麼了吧?”
江景琛:“嘖!何靜依!”
一聲低吼,酒氣撲麵而來,可眉宇間認真蹙起的眉,又不像是酒話。細白小手,放鬆了手勁兒,淺淺的酒窩恢複平整,怯生的聆聽清醒的酒話……
江景琛:“我現在很清醒,以後也不會醉。江家的家訓:男人不許醉酒,不許夜不歸宿,我一次也沒有越界過。
靠觥籌交錯,醉生夢死換來的生意,我從來不會做。
你不許在外麵喝酒,聽見沒有,嗯?”
何靜依:“……所以,你拿了一瓶米酒,允許我回家嚐一點?”
望著麵前一句句擲地有聲的原則,紅臉認真的男人,偷藏一瓶米酒給她解饞的男人,圓圓酒窩,再次露出淺笑的深度,綿綿的疼惜,
何靜依:“我記住啦~~我是江景琛的人,不能在外麵放縱自己,滿意了嗎,江總?嗬……”
江景琛:“哼,說到做到哦?”
何靜依:“嗯!!~~好~~我們回家吧?我來開車。”
江景琛:“好,回家!”
時光秋千椅,被鎖回它的畫地為牢。
江景琛,牽起嬌柔的愛人,大步朝淮陵路走去,除了臉紅,沒人會認為這步伐是個滿眼“星辰大海”的人走出來的……
何靜依:“景琛!去哪?!”
何靜依,攆著小碎步,跟在身後,這方向,明明是去老房子的,
江景琛:“你不是想家了?剛還在飛機上哭的我心疼,回老房子看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