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閃閃的龍鳳鐲,
擋在兩張俊臉前,
傻兮兮的笑容,
好像他是第一次見到金子的人。
就連Mike的光頭,都映照了一抹龍鳳鐲的金光,
兩個忘年交的人,好好笑。
她在冬日的淩晨裏,撥通了小獅子的電話,
何靜依:“老公~你好傻,嗬。”
江景琛:“好傻的人,好想你。我明天就飛回去了,等我。”
何靜依:“嗯。好想你~Mike送的龍鳳鐲嗎?”
江景琛:“嗯~送我們的結婚禮物。喜歡嗎?”
何靜依:“喜歡,喜歡帶龍鳳鐲的你,傻傻的。你在開車?別打電話了,不安全。”
江景琛:“女人都喜歡金首飾?”
何靜依:“嗯……應該是吧,我和馨馨都很喜歡啊。”
江景琛:“那買結婚戒指的時候怎麼不說?”
何靜依:“我都好,你挑的我都喜歡。”
江景琛:“以後喜歡什麼要跟我說~~我艸!shit!”
何靜依:“老公!你怎麼了?!”
江景琛,一個急刹車,停在高速路邊,光顧著和何靜依聊天,車前忽然暈倒一個人。他來不及回複何靜依在電話裏的詢問,趕忙下車,查看情況。
還好,不是他撞上的。一個中東穿著的女人,圍著頭巾,躺在地上。
江醫生的職業本能,讓他在路邊,迅速實施了救治。
他沒有掀開中東女人的頭巾和麵紗。
美國是個多種族的國家,他知道***教的習慣:女人,隻在自己的男人麵前才會摘下頭巾,出了家門,任何人都不能看到她們的麵容。
中東女人,躺在地上猛咳了幾聲。
江醫生,蹲在地上,一邊默數著腕間的脈搏數,一邊單手貼上頭巾下的額頭。高燒的溫度,過快的心跳,咳喘的聲音,江醫生心裏,多半有數。
這個冬季,正是流感大爆發的季節,這個女人,多半是因為流感的高燒而暈倒。
他顧不得想這個中東女人怎麼會暈倒在高速路邊,在保持禮貌的姿勢下,把她抱上了自己的車後座。
一路上,中東女人咳喘不止,江醫生,沒在車上找到口罩,隻粗略的消毒了手。就開往附近最近的醫院,而車程,也有近30分鍾。
把中東女人送到醫院,已近傍晚。
他向醫院的人交代了情況,自己也離開了醫院,距離洛杉磯城中的家裏還有1個小時的路程,而第二天一早,他就要飛回申城。
收拾好行李,他覺得有些筋疲力盡,許久未感冒的他,竟也流淌了清白的鼻涕水。他以為,隻是冬天再正常不過的著涼而已,早早的睡下。
直到,第二天在飛機上,臨近申城時,他昏昏沉沉的醒來,眼前一片眩暈,額頭已經燒得滾燙,那溫度,甚至把臉上的口罩都一起熏了個滾熱。
他感覺不好,昏沉間,才想起,昨天,路上偶遇的中東女人,應該就是流感,而他自己,在接觸了中東女人後,隻粗略的洗了個手,載過中東女人的車裏,飄滿了流感病毒。
他一麵昏沉著怪自己不小心,一麵,拿起頭等艙扶手邊的便簽紙,寫了幾個字。
【24小時內,我接觸過流感病毒,目前,已有發熱症狀,請做好周圍乘客的隔離。】
剛寫完便簽紙上的內容,空姐,親切的走過來,輕拍拍他的肩膀。本想湊近了通知他,即將落地申城。
他沒有摘下滾燙的口罩,食指敲了敲頭等艙扶手。空姐,看過了上麵的描述,立即通知了乘務長。
江景琛周圍的乘客,在短時間內,都被移去了公務艙較遠的位置,或是經濟艙。
而他自己,無力的癱在公務艙座椅裏,直到落地平穩,才沙啞著嗓音打給了蘇錦年。
江景琛:“錦年。咳咳咳!”
蘇錦年:“琛!怎麼了?!在哪?!”
江景琛:“我的航班,剛落地申城。我應該被傳染了流感,幫我隔離一間病房。咳!!!”
蘇錦年:“好!我派急救車接你,別跟任何人走,我不放心。”
江景琛:“……好。別告訴依依和冰,我怕……傳染他們。”
蘇錦年:“知道了。我讓小陳去接你。”
江景琛:“嗯……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