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沒聽少奶奶在陽台上打電話呢嘛,她跟少爺分開那麼久了,每天就晚上打會電話。你去什麼去?!等著少爺KO你!”
“哦。耳朵那麼長,偷聽人家打電話。”
“我又沒聽什麼內容,聽見她聲音,她安全著,開心著,咱倆才能放心不是。”
“嗯。球……謝了。”
“話多!明天最後一個晚上了,去海豚島,那邊地形複雜,出來進去都要坐船,多留點心。我今天……怎麼好像看見了錢楓的人,嘖,心裏不安生。”
“錢楓的人?什麼時候?”
“就咱們回酒店,少奶奶招呼他們去博彩活動的時候。”
“嗯!明天警惕一點,不能讓少奶奶落單。”
“落單?咱倆都不能分開好不好?!錢楓的人都TM辣手的狠,沒有底線。你說要不要報告冰少爺一聲?但我怕萬一我看錯了,又攪了這姐倆不開心。聽說錢楓的傷剛好一點。”
安槐,思忖了一瞬,如果真的像安曉說的,錢楓派了人來澳洲,那一定要打起200%的精神,不可有一絲鬆懈,不能讓何靜依落單一秒。
至於要不要彙報給冰少爺,安槐覺得答案必然是肯定的,畢竟,江景琛不在國內,萬一出事不方便調遣人手。而可以製衡錢楓的,也隻有她的一奶兄弟,錢冰。
哪怕有萬分之0.1的風險,也要想辦法避免。
江景琛說了,何靜依,一根頭發都不能少。
“曉兒,還是報備給冰少爺。以你的眼力,那個人多半會是錢楓派來的,既然在我們周圍轉悠,不能掉以輕心。上次在劇場,他們下的狠手,你不是不知道。那份血樣的主人至今還沒找到。”
“嗯,我這就打電話。”
“另外……”
安槐,忽然陷入沉思,因為,心裏忽然湧上強烈的不安,他第一天上任時,劇場裏的身影,未遂的危險行為,無一不讓他驟然聯想,驟然擔心。哪怕所做的一切應急準備,到最後都是“過分擔心”,也要做。
何靜依,一根頭發都不能少。
這不僅是江景琛對他和安曉的要求,更是安槐對自己的要求,在經曆了一切,在接受了何靜依對自己的一切關懷和好意後,在他心裏,何靜依,早已不僅僅是一個保護對象而已,而是日久生“情”,家人般的情義。
“什麼?”
“做好一級戒備,所有應急措施啟動。”
“你……確定?會不會搞得冰少爺很緊張?大少爺要是知道了,要擔心壞了。”
“我確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我們對下GPS位置。”
“好。”
站在桌邊,安槐和安曉,比對著智能手表上的時間,試驗著一級戒備的呼叫按鈕,好像,去海豚島的明天,真的要發生什麼……
“槐,你搞的我忽然間這麼不安。”
“別裝了,你看見錢楓的人時,就開始不安了。”
“我不怕那幾個雜碎,來他十個也不是你我的對手。就是……嘖。”
安槐,忽然正義言辭的看著安曉,糾結,不果斷,這從來不是安曉性格裏的代名詞。
“曉兒,不管來的人是誰,不管是誰派來的,隻要對江家的人有威脅,都是我們的死敵,這不是我來榕庭那天你告訴我的?”
“嗯!我去給冰哥打電話了。”
“好。”
安槐,輕輕拉開陽台門,生怕驚擾了隔壁還在嬌柔纏綿的聲音。
你的嬌柔,我們來保護,
你的危險,我們一一承擔。
??澳洲第四天??
從托爾坎,
到亞倫斯福特,
全程276公裏的大洋路,
被譽為“世界最美公路”,
沿途一路,
奇景迭出,
壯闊波瀾的筆直絕壁,
鬼斧神工的海岩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