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承瑾點點頭,轉過身對那管家說道:“這位大叔,謝謝你給我們帶路,辛苦你了!請你轉告耿叔叔,天色不早了,我們要回家了,來不及麵辭,望請見諒!多謝耿叔叔今日的熱情款待,如果不嫌棄寒舍簡陋,請駕臨寒舍一敘,以謝今日盛情,告辭了!”
管家見戎承瑾、阿興兩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吧風箏取了下來,大出所料。自己這邊興師動眾忙活半日,半點熱鬧都沒有看到,大失所望,忙攔阻道:“哎哎.....戎家小公子,您等等,我先去稟告我家老爺你們再走也不遲!”
戎承瑾冷眼看了半天,心裏早已明白了,說道;“耿叔叔尚有緊要事務要談,不必為這點小事麻煩他了,我們這就走。”話音未了,隻聽一人大聲喝道:“站住了!
戎承瑾回頭看時,隻見一個年約二十四、五的膘壯青年從拐角處趕了過來;隻見他身上穿了一件八寶攢絲綢緞大紐紅灑戎百福裄褂子,腳踏雲靴,頭上帶了一頂狐皮小帽,斜目睨視,神情神十傲慢。
管家長舒了一口氣,笑眯眯的說道:“這位是我們神威鏢局的少鏢頭,你有什麼話,就跟我家少鏢頭也行。”
戎承瑾自然認識耿帥,雙手抱拳作了個揖道:“原來是耿大公子,幸會,幸會!小弟岀來已有多時,如今天色已晚,須早些回家。還請耿公子上複耿叔叔,不及麵辭,尚請原諒!”
耿帥見了戎承瑾,早動了醋勁,板著臉瞪眼問道:“你們平白無故的跑到我家來做什麼?”
阿興奇道:“我們倆是來找風箏的,沒有平白無故。”
耿帥“嘿嘿”冷笑道:“笑話,我家怎麼會有你們的風箏?你哄誰呢?快點說,你們兩個平白無故的到我家鏢局來做什麼勾當,有什麼企圖?再不從實招來,本少爺可要把你們二人送進衙門治罪!”
阿興唬了一跳,忙叫道:“冤枉!我們沒幹什麼勾當也沒有什麼企圖,我們倆的確是來找風箏的。紅口白牙的,你可不要汙賴了好人!”
耿帥哈哈大笑道:“你們兩個也叫好人?大夥瞧瞧,他們兩個長待得鼠目…鼠…那個鼠頭的,也叫好人!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們那樣也配叫好人?”眾鏢師聞言,登時哄然哂笑不止,在旁邊怪叫著,為耿帥助威。
阿興叫屈道:“怎麼我們就不是好人了?我們又沒有做過壞事,怎麼到了你家就不是好人了?”
戎承瑾冷冷地問:“耿大少爺有話不妨直說,你拐彎抹角夾七纏八的是什麼意思?”
耿帥笑笑道:“沒別的意思,本少爺見你們自從進了我家鏢局就四處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非奸即盜,幹不了什麼好事!快說,你們倆來我家到底想要做什麼?再不說本少爺安要不客氣了!”
阿興叫道:“你…你血口噴人!我們自從踏進你家院子到現在,你家的仆人就寸步不離的跟隨著我們,我們怎麼可能偷你家的東西呀?”
“哼哼,那也難保。”耿帥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敢狡辯,還不趕快從實招來!”
阿興奇道:“什麼人證物證俱在?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沒有!”
耿帥指著阿興手中的風箏說:“這就是物證。”說著又指了指眾鏢師道:“這些人都是人證,他們都瞧見你們兩個到我家來偷東西了。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想抵賴嗎?”
眾鏢師聽了耿帥這麼一說,便都心領神會的忙跟著附耿:“對對,我一看這兩個小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無緣無故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們這裏來做什麼?肯定不懷好意!”
“快把他們綁起來送去官府”
阿興大聲辯駁道:“不對,不對,冤枉!我們明明是來找風箏的,沒有偷東西。你們為什麼誣賴好人?我們是清白的,我們也有人證……”說著忙伸手拉住管家道:“這位大叔可以為我們作證,從頭到尾他一直在跟著我們。大叔你快幫我們說清楚,我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