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承瑾反駁道:“前輩雖然武功出神入化,於人情世故卻是一知半解,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一旦習的修羅寺武功絕學,在江湖上便屬於修羅寺的弟子,將會與整個中原武林為敵。
以前輩武功之高,尚且會身受重傷,落得如此下場。我戎承瑾身負血海深仇,就更不敢大意,與其技藝不全死在別人手上,倒不如向你磕頭認父的便宜,孰輕孰重,我戎承瑾還理會的。
如果前輩還不肯放心,不妨在我身上做手腳便可!前輩隻管放心,我對天起誓,‘絕對不會偷偷溜走,如違此誓,爹娘在天之靈不得安寧,我戎承瑾萬劫不複,不得好死!’”
“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昆布鐸聞言思忖片刻,道:“本座姑且相信你一次,這老子,本座是做定了,本座你想要輸的心服口服,本座成全你!你過來,本座先為你療傷!”
戎承瑾也不推辭,抱拳道:“多謝前輩!”答應一聲,爬起身來走到昆布鐸的麵前站定。
“轉過身去!”昆布鐸吩咐道。
戎承瑾又依言轉過身子,隻覺後背忽地一熱,一股的暖流湧來,霎時間遊便全身,在四肢百骸中激蕩奔走,川流不息,漸漸地越來越強,如岩漿熱浪,波瀾浩蕩,洶湧不絕。
戎承瑾抵受不住,身子向前傾倒,雙手支撐在地上,“哇”地一聲張口吐一大口黑紫色的瘀血,喘息片刻,發現渾身穴脈都已暢通,先前滯留病症已消失不見,轉過身朝昆布鐸深深地作了個揖道:“多謝前輩出手相助,不勝感激!
昆布鐸冷笑一聲,從輪椅扶手下的匣子裏取出一疊金箔策子遞給戎承瑾道:“這是我派入門武功,一套輕功身法,一套掌法,限你一個月之內將這兩路武功招式看明練會。一個月後,然後與本座印證,神秘時候你能夠在本座手下走上十招,本座再傳你本寺核心心法。有不明白的地方,隻管問本座便是。”
戎承瑾應了一聲,接在手中翻開看時,隻見一個上麵雖有是圖案,但皆是用藏文書寫的文字,頓時覺得一陣頭大。
昆布鐸促狹地笑著說道:“這兩個武功,一個叫密宗飄搖步,一個叫罡風禦氣掌......”
戎承瑾聞言,失聲道:“什麼,罡......罡風禦氣掌?!”
昆布鐸奇怪地看了戎承瑾一眼,淡淡地說:“沒錯,罡風禦氣掌,以內力為主,招式為輔,雖是本派入門武功,若修煉大成,舉手之間化石為粉不在話下。”
戎承瑾翻開金簡,往下細看,見所載的招式圖案精妙,令人匪夷所思,腦海中逐漸向前司馬南所使的招式,貌似與書上記載的其中幾招一模一樣。合上書,思索良久,問:“前輩,這套掌法是否隻有修羅寺的弟子會,更無他人?”
昆布鐸聞言,麵有得意之色,傲然道:“那還用說!罡風禦氣掌乃修羅寺獨有武功,普天之下,隻此一家。你何故多此一問?”
“哦,晚輩.......晚輩好像就是被人用此掌法打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