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日夜兼程的趕路終於到了東陵國,向雲笙從始至終未和曲流雲說過一句話就算同乘一輛馬車也是到了車上便閉目養神。
到了向雲笙的府邸向雲笙首先下車,但並未讓曲流雲一同進門而是讓人繞到後門在悄悄地送到府裏,府裏也是守備森嚴,連丫鬟都極少。向雲笙的手下交代了一番便有人領著曲流雲到了一處偏僻的房間洗漱休息,到了地方楚兒看著人都退下了一邊伺候著曲流雲洗漱一邊疑惑的問曲流雲:“小姐此番行事為何如此古怪,身為皇子府裏卻有侍衛親兵雖有掩飾但還是能看出端倪,而且丫鬟極少就算有也是年歲稍長的嬤嬤。而且把我們安排到一處無人靠近的房間裏也無人通傳我們去見三殿下實在是讓人摸不到頭腦。”
曲流雲剛洗漱寬衣完聽了楚兒的話蹙了蹙眉接著又笑了笑看向楚兒說道:“這還看不出來東陵皇帝野心極大而他的幾位皇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知道卻也無可奈何便坐山觀虎鬥有野心是好事但最怕的就是有野心但卻無能的人。我想這私兵每個皇子府裏都會有,而在嬤嬤和丫鬟這件事三殿下可能是以前吃過虧便不敢多留吧。”
楚兒似乎是明白了接著又問:“那內三殿下為何把我們放在這置之不理這又是何意?”曲流雲似乎有些累了輕聲的為楚兒解惑:“楚兒你可知我們來東陵不能讓任何人知曉,更何況這是三皇子的府邸眼紅他的人很多若是讓人知道他從楚國帶回一女子又會如何,何況雖然我的身份沒多少人知道楚國也已經滅亡但我的身份禁不起調查和推敲,不讓人知道既是三殿下為自己考慮也是為我們作掩護,況且我們以後還不一定是會在三皇子府上呢。”
此話一出楚兒已然明白個大概,不一定會被留在三皇子府上,那豈非是要被當禮物或者其他送出去,一陣惡寒接下來楚兒想都不敢想她擔心的看了看曲流雲,曲流雲看出了楚兒的擔心安慰她說道:“既然跟著來了東陵我便知道前路定然諸多坎坷,但為了夜非為了查出真相替他報仇就算受辱也是我心甘情願不必擔心,這一路我也累了楚兒你先下去吧好生歇息說不定日後沒有安分日子了。”“是”楚兒應聲退了下去。曲流雲也漸漸睡了過去。
另一邊向雲笙對著自己的貼身侍衛黑米問道:“都安排好了麼。”黑米答道:“都已經安排好了回來之前我已近把府裏的人都清理了一邊,絕無差池。”向雲笙很是滿意隨即便吩咐黑米退下。向雲笙麵上讓人瞧不出心思喜怒,但心中卻以翻江倒海,想起曲流雲那一臉的堅韌與行為的機敏便更加下定了決心要把她這枚棋子發揮出最大的用處。但是誰又是誰的棋子又哪能說的準呢。
曲流雲到府的第三日向雲笙才派人召見,剛一進門曲流雲便看見向雲笙身穿一身青衣和初見他時一樣,就是未戴發冠衣服花紋也更簡單了些襯得氣質更佳,眼神一直停留在手中的書籍並未因來人所分身。過了片刻向雲笙抬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曲流雲示意她坐下,下人上好了茶便全退下了,此時房間裏隻剩二人,茶香泗溢。向雲笙品了一口茶看向曲流雲說道:“如此好茶,你不嚐嚐麼。”曲流雲抬手先是把茶放到鼻下聞了聞便輕抿了一口。一邊把茶放下一邊說道:“果真好茶靜心易靜人。”聽罷向雲笙笑了笑:“你果真沒讓我失望,謀儲一事與你夫君一事都急不得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