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雨被保鏢帶到專屬的房間,標準的總統套房,極其奢華,落地窗外搭一個陽台,窗簾一拉,便可以在欣賞禹城的所有風景,她用眼神示意著還沒有離開的保鏢。
“美女,有什麼事,你可以在門外喊的。”保鏢笑嘻嘻地說。
“不需要,出去。”夕雨惡狠狠地扔下這一句話,便把風衣脫下。
保鏢見狀,嚇了一哆嗦,連忙退出,順帶把門關上,守在門外。
夕雨拿起浴巾,直奔浴室簡簡單單地洗一個澡,便躺在床上,疲憊的她很快便進入夢鄉。
再一次醒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壞壞的笑臉,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白皙的皮膚,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浴袍裏白色紗布包裹著,藥水味衝擊著夕雨的鼻腔,若隱若現的六塊腹肌,性感的人魚線,夕雨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胸膛。
夕雨眼珠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立刻蹦起來,秀發自然地落在胸前,淡淡的茉莉花傳入他鼻腔,睡眠鬆醒的她,增添幾分可愛,夕雨連忙檢查身上的衣服。
看著一旁在欣賞的樣子,夕雨掃視對方一番,想不到昨晚還是奄奄一息的他,今天卻是生龍活虎,夕雨不耐煩地突出一句“你還沒死?”
紀紹寒看著她這般反應,轉身整理著浴袍“佳人在這裏,我怎麼舍得離開那麼快。”
他一醒便來她身邊,看著安靜入睡的她,他在她身旁躺下,聞著讓人舒心的香味,他從來沒有感覺像今天一樣踏實與安穩,她果真與其他女人不同。
夕雨拿起自己的衣服,直奔浴室裏,換衣服。
坐在床邊的紀紹寒,不驚不慌地對著夕雨的身影喊“你昨天對我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你不應該要對我負責嗎?”
夕雨眼神凝固,努力回顧昨天晚上在酒店裏的事情,可是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便淡淡地回複“哪算是便宜你。”
夕雨離開浴室,直接把房門打開,幾名保鏢在門外安靜地守候著,夕雨還沒有走出房間門口,便被保鏢阻攔著,夕雨回頭冷諷“怎麼了?還想軟禁我?”
保鏢驚訝地看著夕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居然敢這樣子對他們的老大說話,除了私人醫生上官言,她是頭一個,心裏替夕雨的無知而默哀。
紀紹寒深邃的眼睛盯著夕雨,似乎想深入一步了解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孩。
“讓她走。”磁性而嚴肅的聲音發出。
保鏢聽了後,大驚地抬頭看著夕雨,驚訝地讓出一條小路,臉色蒼白的紀紹寒扶著傷口,走到門外,眼神示意身邊一個保鏢跟上去。
“傷勢剛好一點,就給我亂走?你是嫌命長?”一身白色醫生長袍,帶著銀色絲框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實質是一個毒舌男。
“我這不沒事。”紀紹寒輕聲咳嗽。
上官言掃視裏麵一番,裏麵的人兒早已經消失不見,他扶著他進去。
“難得紀少對一個女人那麼上心,少見,說吧,這個打算玩多久?”上官言把助理的藥箱取下來,放在桌麵。
“你用這個玩字,有點過了?”
“難道不是嗎?你不要和我說,你動真感情了,你可別忘記了你每個月身邊的女人都不一樣。”
“那是以前我不懂事。”紀紹寒伸出手,給他把脈。
“這個月還發生的事情,算是以前?”上官言嘴角微微上樣,諷刺著。
紀紹寒瞥一眼對方,冷漠地吐出一句:淩楓
隨著,在門外守候多時的保鏢走進來,臉上萬年不變的表情問“老大有什麼事?”
“把我身邊的女人統統趕出紀月殿。”
紀紹寒坐上夕雨剛起來的床上,被子還有餘溫在,隱隱約約還能聞到茉莉花的香味。
對方先是一愣,隨即回複“好的。”
上官言給他一個讚賞的目光,拿出藥水,把他的浴袍脫下,解開已經結巴傷口的繃帶,把藥水小心翼翼地倒下去。
“希望你能堅持下去。”說著,用力按下去,紀紹寒眉頭一皺。
“很好,傷口恢複很快。”上官言頭也不抬地包紮傷口。
“你好,飛往續楠成航班HYBZ2015次航班即將......”廣播上溫柔的聲音在播放著,提醒著旅客們的航班信息。
一位身形高大的黑影穿梭在人群中,身後跟著幾名保鏢,黑影來到機場門口,龍澤見狀連忙走過來。
“你終於回來了?”
黑衣人微微點頭,坐進龍澤的私人跑車。
“你爺爺開始對你進行監控了?”龍澤示意後麵窮追不舍的橋車問。
“她還好嗎?”該男子喉嚨沙啞,眼裏滿是關心地問。
“不好,經常被欺負。”
龍澤開著車,眼神瞄了一眼他,誰叫他一走便是幾個月,而且是一點音訊也沒有,龍澤故意這樣子說,隻是想氣一下他聯係不上。
“那她現在怎麼樣?宋家人對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