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言望著淚汪汪的她,頓時起了心疼之意,他臉上極力嫌棄著拿出紙巾遞給她。
“你不了解我,就連我都討厭自己。”上官言拒絕她,其實他很怕自己會走父母的道路,既然這樣子,還不如斷了欲望,孑然一身。
上官婉驚訝地接過紙巾,其實這是都是自己假哭,隻怪自己太有演戲的天賦了,她連忙擦掉臉上的淚痕。
“沒事,我們可以慢慢了解的。”南宮婉紅著眼睛走上前。
他望著南宮婉猶豫半刻,直接扔下一句話“不需要了,別來煩我。”匆忙離去,心裏卻有一道聲音叫喚著他停下腳步。
南宮婉呆在原地,隨後黑衣人才走上前,輕喚著“小姐,咱們還跟嗎?”
“當然跟,你不見他尷尬猶豫了嗎?那就代表我還是有機會的。”南宮婉立刻換上一張笑容,一番胸有成竹的模樣。
黑衣人望著情緒轉換自如的她,心裏為自己捏把汗,剛剛還在哭哭啼啼,現在卻是一副笑臉,女兒果真是一個善變的動物,不能等罪。
“哪小姐?”
“繼續跟蹤,我得把握時間。”
黑衣人點頭,南宮婉才願意離去。
在一處高檔的私人浴廳裏,穿著浴袍的蕭炎軒,額頭上還有些少水珠,他悠閑地坐在歐式沙發上,單手托著筆記本電腦,眉頭從來沒有舒展過。
“請進。”望著被敲打的門。
沈暉手裏拿著資料走進來,恭敬道“少爺,這個是你需要的資料。”
他把手上的電腦放下,接過資料,雙手慌亂地翻著,眼眸充滿期待,臉上更多的是害怕。
上麵的資料顯示的是孕期十一周,他努力地回憶著自己與她的日子,時間少了三個星期,他驚慌地抓住紙張。
沈暉看在眼裏,很想把真相告訴他,可是他忍下來了。
“我想一個人靜靜。”蕭炎軒無力地吐出一句。
沈暉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沉默,抬著沉重的腳步離開。
蕭炎軒把眼前的紙張揉成一團,仍在垃圾桶裏。
深邃的眼睛道不出的寒意,周圍溫度瞬間低了好幾度。
“李夕雨。”聲音沙啞而蒼白。
在一旁的李夕雨連忙打了好幾個噴嚏,一旁的紀紹寒連忙問“怎麼了?是感冒了嗎?”
她微微搖頭道“沒事,隻是鼻子炎。”
紀紹寒臉上的緊張情緒才微微放鬆下來,他拿起夕雨桌麵的資料,看了一遍問“龍新集團?”
“嗯。”
“什麼意思?”紀紹寒不解地看著她問,他在龍新也有一個股份,份額不大,隻有5%。
夕雨陰狠地笑了笑“套中套。”
紀紹寒瞬間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隨即不放心地問“那你打算下一步怎麼做?”
“當然是踢他下台,龍新這個名字用太久了,是時候換回來了。”她眼眸裏盡是算計,昔日的夕雨早已經消失不見。
“李念?”紀紹寒錯愕地喚出聲。
因為她這番神情隻有李念才有,那種孤傲,嗜血,陰狠是透過她那雙冰寒的眼睛告訴自己。
“我是夕雨。”
夕雨臉上的表情,立刻轉換回來。
紀紹寒尷尬地望著她道歉。
“沒事,明天是龍新第二季度的股東總結大會,我明天去參加。”夕雨望著桌麵上的厚厚的一遝資料,若有有所思道。
他望著她點頭,心裏越來越觸摸不透眼前這個人,她心思縝密,老練狡猾的宋凱,就連自己對付他都不一定有把握,她隻是簡簡單單地就把他牽引著。
回到校門的南宮婉,已經是接近下午的,還沒有走進校門,便把有一群社會人擋住了南宮婉的去路。
“你就是南宮婉?”左手紋一個虎字,頂著黃色的毛發,嘴裏叼著煙,攔截南宮婉的去路。
“嗯,我是?”南宮婉打量著四周問,這裏並不是靠近市中心,所以行人比較少,教室離校門口需要坐車15分鍾才能到達,現在正是休息時間人流量更加少。
黃毛男人一臉戲謔地看著她,咽了咽口水道“這小妞,長得還挺標致的。”
身後的人緊跟地笑笑了道“對啊,老大。”
“你們想做什麼?這裏是學校,你就不怕保安。”
對方似乎不受威脅,繼續調侃道“保安是什麼?哥我看中你了,做我的女朋友。”
南宮婉一臉看笑話地望著他道“就憑你也配?”
她的這一番話,直接激怒了對方,他生氣地舉起手便是給她一巴掌。
學武出身的她,靈敏地躲過去,她一個轉身,腳一踢直接把對方踢倒,眾人望著她的舉動,剛剛的笑聲立刻停住,一臉害怕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