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九章:他們來了(1 / 2)

“你有種嗎?你有種嗎?要是你沒有種的話,那就趕快的從我就家中滾出去,別讓我看見你,要不然......”

“......”

這個公子突然間的對著蒙麵人頭頭,就是一頓大罵,有點像是超出這俞商的意料。在等待著俞商反應過來時,就看著那個公子哥,意憤昂揚,指著蒙麵人頭頭,就是破口大罵,這實在是有點超出他的想象。

所以反應過來後,頓時就大驚,特別是在見到蒙麵人的頭頭,那不善的表情,和眼神之際,頓時就感覺到不妙起來,對著那公子哥一個怒喝,道:

“俞念,不得無禮,給我退下。”

正在罵得起勁的公子哥俞念,聽到俞商對著自己的嗬斥,在聽到俞商居然讓自己退下去,頓時就時不解的看向這俞商,不知道俞商這是何意,難道不知道他現在罵的正起勁、正爽、正舒服的時候,怎麼就不準自己罵了,這讓俞念有點並不明白。

所以俞念就不解的問道:“老爹,你這是......”

然而在俞念話還沒與說完,俞商就又是板著一張臉,對著俞念喝到:“讓你下去就下去,哪有那麼多的廢話,趕緊滾下去,再不去就家法伺候。”

那俞念聽到俞商說,居然要家法伺候,都是到嘴邊的話,又是不得不咽下去,自己乖乖的退到俞商背後不遠處,靜靜的站著,不過去世對於俞商的做法很是不解,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商居然要對著自己家法伺候。

不過這隻是說再不下來,不過從這裏也是可以看的來,俞府的家法好像不一般,居然隻是說出來,就讓的俞念臉色色變,變的微微的難以置信起來,但是更多的這就是淡淡的蒼白之意。

其實這俞府的家法挺嚴厲的,不過一年半載都不會動用一次,甚至是基本沒有動過。沒有動過,並不代表它不可怕,要是不可怕,真沒會引起人的色變了。

在俞念來到後麵去了,就有上來幾個女子圍著他,像是在安慰這他,但也是像是在說教他,反正是不知道個什麼情況。

其實這俞商說是要用家法,隻不是嚇唬一下俞念的,然而主要的就是救俞念的性命,因為俞商不僅是看到蒙麵人臉色和眼神不善了起來,且還看到這他握刀的手,也是在捏的哢吱哢吱的作響,想來要是俞念再說一句,或者說的不對,就是一刀對著俞念批過去,其結果嘛,不用說都是知道的。

可惜的是,俞商救了自己的兒子的命,這小子居然還不得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做,這俞商頓時感覺到心累啊。

但是讓俞商沒有任何的辦法,總不能去說,人家是要殺你,而我把你救了吧,就算是說了,這俞念也不知道會不會信。所以俞商才感覺到心累,不知到該說些什麼。

俞商在喝退了俞念,神色淡然的看著蒙麵人頭頭,看不出一點的喜怒來。

而在小院裏麵的那些蒙麵人,卻還再繼續的打人、打砸東西,整個府邸裏裏麵,都是充滿了人的慘叫呻吟聲,東西摔碎打爛的聲音。

那蒙麵人頭頭,原本捏的嘎吱嘎吱的手,在聽到俞商對著俞念的嗬斥,在見到俞念閉嘴不在說些什麼,而是退到一邊去,這蒙麵人頭頭的手,微微的慢慢的鬆開,不過眼神和臉色,卻是沒有什麼緩和。

這蒙麵人頭頭把目光看向俞商,陰惻惻的笑了笑,道:“嗬嗬,真是有意思,你的眼神和眼光還不錯,要是你這犬子由你這個眼光和眼神,想來也不會是這個樣子吧。”

蒙麵人頭頭說到這裏,似笑非笑的看著俞商,其這意思就是不言而喻,就是在說,俞商這個兒子就是一個二世祖,隻知道吃喝玩樂,沒有一點的眼力勁可言。

說的在直白一點就是,這俞念就是沒有腦子,不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不會判斷是事情的嚴重性。

然而俞商聽到這蒙麵人這話,卻是沒有說些什麼,就這樣直直的看著這蒙麵人,在差不多一分鍾後,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疑惑的問道:

“剛才聽閣下所言,聽起意,你們像是受人之托,不知道是受誰之托?”

蒙麵人頭頭,聽到俞商這問的話,頓時眼睛微微的一眯,看著俞商的眼神頓時就不善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做什麼在,在深深的看了一眼俞商後,冷笑的道:

“怎麼想在這裏套我的話,不過你卻是打錯了注意,你也知道我們的規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從不會報出他人之名,所以想要知道是個什麼,你就免了吧。”

然而,俞商聽到這蒙麵人頭頭這話,神色卻是沒有還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一副淡然的神情,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且俞商在問這話,也是沒有報什麼期望,期望別人告訴你背後之人是什麼人。不過這樣問,就是想要確定一些,這些人是不是受人之托罷了,所以俞商也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了。

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了,俞商就繼續問道:“那不知道閣下需要多少錢財,才會離開這裏?才會罷手?你那所托之人除了多少的錢?我出雙倍給予你們。”

這一次俞商是想要搞清楚這些人的目的所在了,且在能用錢擺平的事情,為何不用錢了。隻要是能保自己等人平安,多少錢都是值得了。錢沒了可以再掙,但要是人出了問題,或者沒了,那就是真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