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
“做我女朋友。”
“女朋友?那是誰啊?”
米可好像忘記了她並不理解現代的一些詞彙,便未南希解釋:“就是男子比較喜愛的女伴,將來會成婚的那種。”
“我們已經成婚了。”
“我說的不是這種表麵的成婚,是有實在意義的成婚。”
理解了米可的意思後南希手上的叉子停在了半空中,隨後淡淡的說道:“我們成婚的目的大家都很清楚,所以不必太過認真。”
米可本不想認真,可若是不認真唯恐小命不保,所以無論是不是為了保命,米可此刻已經將南希當做自己女友來重新追求。
“可我認真了。”
在這個保守的年代,所有婚配之人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從未有人大膽追尋自己的真愛,所以南希有生以來,從未被他人追求,自己也從未追求過他人。
當她聽到米可認真的話時手中的叉子瞬間掉落,這一刻她從未想過。
米可見南希默不作聲的樣子後又繼而說道:“一開始……我的確很討厭你,蠻橫,霸道,我甚至覺得你不近人情,直至前段時間,我才知道你過得有多辛苦,每天都要提防他人是否要害自己,我也知道這些年來你為了習武付出了多少,甚至是習武的原因……”
“所以,你都知道了?”
“沒錯,我都知道了。”
“誰告訴你的?”
“是……安王。”
“哦……”
其實這個答案並沒有使南希感覺到驚訝,因為從一開始南雲佑就極力撮合二人,可這應了這一聲以後南希便不再說話。
“所以……以後回來的時候,你可以卸下你堅強的外殼,你柔軟的一麵由我來守護。”
米可最後的這一席話的確有戳到南希的心坎,自從先後離世以後,從未有一人對她說過你不必太過堅強,一切有我之類的話語。
或許是因為堅強太久,南希聽到這類的話語就會忍不住想要流淚,可她現在並不能完全信任米可便意圖轉移話題。
可當她不知該說些什麼的時候看見蛋糕旁邊放著上次中秋時吃過的冰皮月餅,不過上麵歪歪扭扭的刻著一些看不懂的字符,便打岔式的問:“這上麵刻的是什麼?”
米可果然無法回避南希提出的問題,便開口為她解惑,手指盤中的三塊冰皮月餅,一個一個的為她解說。
“這個是,i,這個是,love,這個是,you,連在一起就是,i love you.”
“哎、拉烏、油?是何意?”
“意思就是……”
“嗯?”
“我愛你。”
“不是,我是問你,你剛剛說的那句番語是什麼意思。”
“啊哦,那個……意思就是,晚上好。”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這場突如其來的表白在南希的不斷打岔之下草草結束……
米可突如其來的表白使南希毫無心理準備,晚上躺在床榻之上毫無睡意,腦中一直回憶這米可對自己說的那一席話。
直至二更天時還未入眠,索性起身換上男裝,帶上秋月前往教坊司。
當靳洛洛看到身著男裝來到此處時眼神中盡是驚訝,隨後又立刻吩咐人將南希帶至自己房中,並讓廚房準備了一些酒菜送來。
靳洛洛因為要處理一正鬧事的客人所以回房時遲了一些,當她進入時卻看見南希已經喝上了。
進入以後靳洛洛示意秋月暫時到房外候著,秋月示意後便默默退出房外並將房門帶上;秋月離開走靳洛洛走至南希身邊,看到已經空了一瓶的酒壺便猜到今日之事或許是米可莽撞了。
“你最近這酒量見長啊。”
“和你比起來,我這酒量差遠了。”
“你一皇室公主和我一將門之女比什麼。”
南希沒有接靳洛洛的話茬,隻是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靳洛洛見她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勁便開口問道:“這都二更天了,怎麼想到來我這裏?”
“煩!”
“駙馬都向你表達愛意了,怎麼還煩呢?”
“你怎麼知道?”
“就為了給你做那個蛋糕,天還沒亮他就聯合樓裏的小廝把我騙起來!”
不知為何,聽到靳洛洛說出那蛋糕的“來曆”時不免笑出聲來,而南希作為靳洛洛在這個時代唯一的知心好友不免有些吃米可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