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點綴夜空,一輪明月在天邊高高掛起,仰望之時,竟像是畫家在空中作畫。
對於靳星而言,今夜的吃食比起以往來更加的美味可口。
父母二人說說笑笑,講述著生活中的趣事,不免提及到了靳洛洛的婚事,為了不使靳洛洛感到反感,所以靳星隻能試探性的開口。
“洛洛,你覺得段坤這個人怎麼樣?”
“他啊……挺好的,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具體一些,比如脾氣性格什麼的。”
靳洛洛本以為他隻是隨口問問而已,不過現在看來是有目的的,所以開口說道:“爹,拐彎抹角可不是您的性格,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唄。”
“最近營中有很多關於你們兩人的謠言,你告訴爹,這是不是真的?”
“什麼謠言?”
“就是說你們兩人好在一起了,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啊。”
“什麼時候的事?”
“就這兩天的事。”
“你跟爹說實話,到底什麼時候好的?”
“沒騙您,真的就這兩天的事。”
“這兩天事怎麼這謠言會傳了大半個月呢?”
“可能是我之前去軍營找他的時候被您的那些部下看到了吧。”
“你去軍營?你去軍營找他不找我,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爹嗎?”
靳洛洛饒有趣味的看著靳星,他這哪裏是生氣分明就是不舍得。
“爹,您是不是吃醋了?”
“我一大老爺們兒吃哪門子醋,就是……就是養了這麼多年的花怎麼就突然之間讓人連盆端走了呢?”
“既然這樣,那您當初為什麼還讓媒人給我說媒呢?”
“我當初那是著急,跟你一般大的姑娘都出嫁了,隻有你還沒人要!”
“那我現在有人要了,您就不用著急了。”
“可這出嫁以後就見不到了……”
“那有什麼的,我們成婚以後就住在家裏好了。”
“你的意思是讓他入贅?”
“對啊。”
“他能同意嗎?”
“那又怎麼了,反正他現在也是住在米府,總不能我跟他成婚以後住在米府吧?”
“說的也有道理……”
“那當然,您也不看看我是誰的閨女。”
“我看你這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沒事,等它翹不上去的時候自己又回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
靳洛洛猶如開心果一般的存在,逗得靳星連連大笑。
而此刻,正在趕往赫安城的南希和米可因為夜晚的原因,隨意找了一家客棧先行住下。
跟蹤南希的人偷聽到南希的目的地是赫安城以後分別向自己的主子彙報,其實他們並不知道南希早已知道他們偷聽,隻是不確定他們是誰的人。
南至林得知此消息後不禁有些疑惑,南希已經去過一次赫安城為何還會再去,難道是發現了什麼嗎?
南至林不自覺的皺眉,坐在一邊的淺眉見南至林緊皺的眉頭便用雙手為他撫平。
“王爺怎麼又皺眉了?”
“這公主,又去赫安城了。”
“公主不是已經去過了一次,怎會再去第二次呢?”
南至林沉默不語而淺眉繼續說道:“難道她是發現了什麼?要不要解決了她?”
“不可!兩次皆沒有取她性命,若再次出手,留下的破綻會更多。”
“那王爺打算怎麼處置呢?”
南至林思索過後便將青雀叫到跟前來,“青雀!”
“王爺。”
“讓他們繼續盯著公主,切勿輕舉妄動。”
“喏。”
青雀得了命令以後立刻飛鴿傳書給那幾人,而那幾人得了命令以後便服從南至林的指令,繼續盯著南希的一舉一動。
此刻,瀟安皇帝身邊的貼身侍衛衛良也得到了跟蹤保護的暗衛傳來的消息。
身材修長,手持佩劍的衛良正站在禦書房內將暗衛傳來的消息稟告於瀟安皇帝。
瀟安皇帝聽過之後並沒有太明顯的表現,繼續處理手中的奏折,轉而平靜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還有一夥人在跟著希兒她們?”
“是的,但目前不清楚他們的身份。”
“盯好這夥人,切勿讓他們傷害傷害到希兒。”
“喏。”
“還有……算了,去吧。”
“喏。”
衛良從未質疑過瀟安皇帝的任何決定,所以剛剛瀟安皇帝猶豫時他也沒有揣測半刻。
衛良退出後瀟安皇帝隨意放下了手中的筆,走到畫缸邊拿起一幅字,隨後便重新坐在案桌邊將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