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殿內,燭光點亮著昏暗的大殿,而瀟安皇帝則是背對著孫長青,聽到此事後大發雷霆。
“廢物!廢物!全部都是廢物!有人潛入皇宮,你們千軍衛竟然不知情,朕看你這統領是不想幹了!”
“皇上息怒,是屬下的失職,您給屬下七天的時間,七天之內屬下定能查出那人!”
“那如果查不出來呢!”
“如果查不出來,屬下提頭來見!”
瀟安皇帝見現在這情況應是可以了便小聲說道:“起來吧。”
“喏。”
孫長青起身後,瀟安皇帝繼續說道:“朕剛才演的如何?”
“非常逼真,若不是屬下知曉內情,還真分辨不出真假。”
“少拍馬屁了,朕問你,那人有沒有察覺那‘炮’有問題?”
“看他那樣子,應是看出了那‘炮’是假的。”
“那就好,你先下去吧。”
“皇上,做戲做全套啊。”
若不是孫長青提醒,瀟安皇帝差點忘了自己還在演戲,所以佯裝憤怒的喊道:“滾!給朕滾出去!”
“喏。”
隨後,孫長青便灰溜溜的走出了紫??殿,一旁的太監見了更是不敢抬頭觀望,個個低頭不語,孫長青離開以後才小聲議論道:“你們說……這孫統領能過得了這一關嗎?”
“這可不好說,七天的時間,哪兒那麼容易。”
“說的也是,不過他七天內如果查不出是何人,皇上定饒不了他。”
“就皇上剛剛那態度,不死也得脫層皮。”
幾名小太監的議論聲,在瀟安皇帝走出的那一刻戛然而止,而瀟安皇帝也沒有太在意他們在說什麼,轉身便前往禦宮苑透透氣。
而此刻的青雀正拖著受傷的手臂前往天柱山,當他到達天柱山將此消息稟告於南至林時南至林大怒:“南治鑫,你竟然算計我!”
說完這話以後,南至林憤怒的將石桌上的物品打落在地,隨後,心情平靜下來後才繼續問道:“你確定那炮是假的?”
“鐵的觸感與木頭的觸感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屬下非常確定,停放在臨熙殿中的那些炮是假的。”
“你先下去養傷吧。”
“喏。”
青雀退下以後,淺媚這才敢上前說道:“王爺,您何必置氣呢,您莫要忘了,我們手裏還有更大的牌呢。”
南至林聽後會心一笑,不過他現在並沒有打算使用那張牌,他打出那張牌的目的就是為了出其不意。
一個月後,西涼國屢次來犯,邊疆將士隻得向瀟安皇帝請求救兵,瀟安皇帝立刻名靳星帶兵支援,可靳星的軍隊剛剛離京一日,便遠遠看見馬背上馱著一人。
靳星不太放心,便讓其中的一名士兵查看,可那名士兵剛剛靠近,那人便從馬上摔了下來,士兵見從馬背上摔下來那人正穿著本朝士兵的衣服所以立刻將此消息稟告靳星。
靳星得知後立刻下馬走到那人身邊將摔在地上的那人扶起,而那人也用盡最後一口氣說道:“邊線……失守了,所有的將士,都、都、都死了……”
那名士兵說完這話以後便離開了人士,而靳星看著那名滿身是血的士兵頓時有些慌神,但這些年的經驗使他快速恢複冷靜,隨後快速讓其中的兩名將這一消息稟告皇上,而自己則帶領著部下立刻返回京都。
這日申時三刻,兩名士兵快馬趕回京都,皇宮的守衛驗實二人的身份後便同意二人進宮,隨後二人便快速趕往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