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沒頭沒腦,搞得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忽然白狐就明白了過來:“翌哥,你是懷疑族長有洗血換髓的蠱術故意不給嶺兒的奶奶去救嶺兒爸爸嗎?”
嘴角一撇繼續說:“豈止這麼點算計。若我猜的不錯,複活蚩尤必須要聖女才行。當年族長就可能算計著嶺兒奶奶生的是女兒,然後再把洗血換髓蠱給她,將聖女血脈換到一個好控製的人身上。奈何事與願違,生下來的是個男孩也就是嶺兒的爸爸。至於後來嶺兒奶奶離開巫族,她也不敢阻攔。漸漸地,,,,”
我嘴角微微一勾,沒有繼續往下說。不過語中深意不言而喻。這個時候誰都聽的明白了,之後嶺兒和她奶奶一起流浪到我們學校定居,碰到我們然後換血成功,巫族五大長老推算出了聖女移位。這才有這一連串的事情。
我跟白狐一來一往聊得熱絡,老婦族長的雙目寒光越來越盛,如彎刀一般深深凝聚在我身上。
猛地手中一把漆黑胡琴閃現:“兩位守護蠱靈,這二人不能放走了。必須滅口。否則素心知道了真相,巫族必定要麻煩不斷。”
花婆婆聞言頗感意外:“族長,你這話的意思是承認了那兩小孩的話嗎?”
老婦族長沒有正麵回答:“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一切以複活先祖為重。”金蟬童子拉了一下花婆婆的衣服:“花姐,還是先複活主人。其它的以後再說。”
花婆婆死死盯著老婦族長,半晌點了一下頭:“好,事後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說完,一揮手就是那熟悉的帶刺藤條朝著我們纏繞過來。
我和白狐哪裏敢硬接,各自施展身形避開。同時銀梨劍和鐵扇就揮舞出去。
這次我們沒有中吞噬法力的花蠱,硬拚起來還是能抵擋一段時間的。
金蟬童子發出一聲淺笑,原地抬起手臂幻化出兩個金色透明翅膀一閃,如風暴一般的金色粉末就朝著我們撲了過來。
白狐將鐵扇一揮,狂風卷著金粉全部打在花婆婆的藤條上。藤條立時三刻開始腐蝕消融。
“金蟬,你不要給我搗亂。”花婆婆有些慍怒。金蟬聞言笑了一下:“花姐別生氣。我是想這兩個小子有點本事。文生一直以來是我們巫族最有天賦的巫師。隻可惜一直在族裏修煉沒有真正和人交過手,今兒正好曆練曆練。”
花婆婆掛上一絲喜色,對金蟬童子的話深以為意,便撤掉所有的藤條:“文生。你今天要是能抓住他們兩個,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就滿足你一個願望如何?”
苗文生又是邪魅一笑:“各位前輩如此盛情,我當然不會拒絕。”說罷,苗文生手一伸,一根黑色骨笛出現在手中。原地一點腳,徑直跳了過來。
煉神還虛境界的對手比起相當於金丹境後期的荊棘花妖自然是容易對付得多。所以,苗文生的攻擊,我和白狐同樣一點腳就輕鬆躲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