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拿著白fen的男人冷哼一聲。手往前一揮。那些端著槍的凶煞西裝男直接扣動扳機,根本沒有理會要出口阻止的雪茄男。
這些手槍都是裝備了***的,一槍打出並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在這僻靜沒有人的角落古建築裏,根本不會驚動遠處的遊客。麵對這些的若是三個普通人,自然必死無疑。
可是我們又怎會是普通人呢?這些穿體而過的熱武器奈何不了我們一絲一毫。
在他們扣動扳機的前一秒,手往上輕輕一抬,一早準備好的護身法咒立刻起了作用。無形的氣牆將我們牢牢罩住,任憑子彈飛舞,乒乓作響打在跟前兩米不到的空氣中掉落地麵,西裝男們又驚又怕,每個人都連連發了十幾發,卻始終無法突破防禦。
就像是電影裏的超能力一般,那些凶煞的西裝男每發射一發子彈身子就萎縮一分,最後直接哆哆嗦嗦往後退抵著牆壁雙手顫顫巍巍拿著槍指著前方。
雪茄男見到**男一眾人如此表情,帶著一種嘲笑的語氣:“雞哥,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就讓你的手下動手了,還真是心急啊。這些可不是普通人,都是手段高明的玄門人。別說你這幾個保鏢就是再來幾十個也不夠人家抬抬手指頭的功夫,還是交給我身後的人處理吧。”
說完,蒙麵人緩緩走了上來,出手就是一股黑色陰氣。護在周圍的法咒碰到這股子陰氣抵抗不了多久就開始一點點崩潰。
這種力量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和天機真人的法術有點類似。
身上的符咒因為一場大雨全數被毀,所以爭鬥的手段受到很大的限製,隻能依靠法器戰鬥。可還沒等我掏出雪銀梨花絲,蒙麵人竟然直接一躍跳出大門揚長而去。留下眾人麵麵相覷一臉懵逼。
“難道是看出不是我們的對手遁逃了?”白狐握著鐵扇的手還沒完全將鐵扇展開,看到這幅場景,瞪大雙眼半信半疑一臉蒙圈的猜測起來。
甚至多次將意念放出探查,確保不是對方的陰謀詭計。
別說是我們,就連雪茄男也沒從錯愕中醒過來,任由捏在手裏擱在半空中的香煙冒著熱氣一點點燃盡。
還是白fen男仿佛不能置信的質問打破寂靜的氛圍:“這是什麼情況?這就是你帶來的高人?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我c,誰有心思跟你開玩笑。Tmd,仙人都跑路了,今兒自認倒黴。”說罷,撲通一聲就是一跪:“三位高人,饒命啊。我也是替別人辦事兒混口飯吃。各位都是本領通天的方外高手。求你們不要和我一個下賤的凡夫狗腿子一般見識。”
說到這裏,雪茄男揚起大手狠狠往自己臉上抽了幾個耳光。他身後帶來的跟班見了這幅場景也全部跪下抽自己耳光。
整個古建築內,耳光聲音不絕於耳,和還珠格格裏邊皇後掌嘴一堆奴婢的場景有的一拚,最主要還是邊自打嘴巴邊說自己該死自己有罪。
還別說,他們這麼一搞作用真心不小,我們三個彼此看了看都不好再出手。畢竟這些人都是凡人,最多用法術捉弄他們一下然後交給警察完事兒,誰也不能真的殺了他們。
加上這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打的心肝亂顫,準備發動的法術怎麼也抬不起手、施展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