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悅聽到醫生的話,情緒顯得特別低落,好半響才抬起頭看著醫生淡淡的說道:“我的父母都在外地,他們不生活在一起,所以一時半會趕不過來。”
醫生聽到薑悅的回答,也沒有接著問下去了,而是抓著薑悅的手說道:“沒事的,這個病是個很小的問題,一會我們先吊水把燒給退了,然後觀察一下沒有什麼問題就可以走了,等過段時間它自己就會好了,我再給你開點藥,好的會很快的。”
“嗯,那謝謝醫生了。”我也在一旁附和薑悅的話。
我的心裏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是關於薑悅父母的,可是這隻是個猜想,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並不清楚,我想開口詢問,可是又怕讓薑悅傷心。
於是,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斷斷續續幾次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等陪薑悅坐下來的時候,她看了看我糾結的表情,微微一笑。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不會隱瞞的,你看你那個糾結的臉都快皺成包子臉了。”
“啊!有這麼明顯嘛?”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你這還不明顯?那什麼叫明顯。”薑悅翻了我一個白眼說道。
“好好好,小悅悅我錯了。其實吧,我就是好奇你的父母,然後就想問問。”我一咬牙還是說了出來,我觀察著薑悅的表情,生怕她有什麼不快。
“原來你好奇這個啊!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在我小的時候我的父母就離婚了,然後又雙雙重組家庭了。他們一個在L市生活,一個在N市安家了。我呢,就和我的奶奶在H市生活上學。所以,其實我的家庭關係還挺複雜的。”薑悅的語氣格外的平淡,即便是這樣我似乎還是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那股子憂傷感。
“沒事的,相信我都會過去的。我們要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讓自己的生活過的有意義,為自己而活。”我握緊薑悅的手,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嗯,好。央央你知道嗎?我小學的時候有著極其嚴重的自閉症,我不愛和別人說話,甚至害怕和陌生人的交談。你知道造成這個的原因是什麼嗎?”薑悅平靜的看著我說道。
我從她的麵部表情上看不出悲和喜,但是我知道她的心一定是痛的,那種被撕開的傷痛感。
“我不知道,你說。”我示意她接著往下麵說。
“小學的時候,我和我的父親以及繼母在一起生活。我的繼母總是趁著我父親不在家的時候對我拳打腳踢,我那個時候還小,我害怕我一反抗他們就不要我了。我好幾次都想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的父親,但是天性懦弱讓我一直沒有說出口。直到那一次,我真正的認識到不管我說不說都不重要,因為我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薑悅說到這裏,我明顯聽的出來她的聲音開始變得哽咽,我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讓她別說了。
薑悅頓了頓,後朝我擺了擺手又接著說道:“我沒事,你聽我給你說完。那次我在和繼妹玩耍的時候,繼妹不小心摔了一跤,緊接著她開始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