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軒輊正在興頭上,握緊柳傾歌不住反抗的雙手,眼見就要將她的衣衫扯下,卻聽到下人風風火火的喊著自己的名字。
“少爺,大事不好啦!”
東方軒輊心頭火氣,將柳傾歌用力一推,打開房門二話不說便將那下人一腳踹翻在地,怒道:“什麼事大呼小叫的,你找死麼!”
那下人顧不得疼痛,道:“少爺,外麵一大幫子人把咱們相國府包圍了,還聲稱…聲稱…”
“聲稱什麼!”
“聲稱…相國公子,強搶民女,目無王法,喪盡天良…”
東方軒輊一聽這話,頓時怒火中燒,大喝道:“什麼人這麼大膽,不想活了麼?”
“聽說帶頭的是大雪山仙子接待使、唐安唐大人。”
唐安!
聽到這個名字,東方軒輊渾身上下散發出掩不住的殺氣,冷冷瞪了那下人一眼,道:“你剛才…叫他什麼?”
“唐…唐大人啊。”
嘭!
聽到這三個字,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怒意的東方軒輊用盡渾身力氣,將那嚇人踹的滾出去老遠,直至後者在地上不住**,才自覺失態地整了整衣服,用故作平靜掩飾內心的怒火。但眼神中閃現的凶光,卻揭露了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的本心。
“唐安,你果然陰魂不散,本公子沒去找你麻煩,你反而送上門來…”
對著那下人大喊一聲“給我把門看好”,便匆匆趕到了前院。
相國府大門處,一幫護院如臨大敵,眼見著門外密密麻麻的人群,饒是他們膽大包天,卻也禁不住膽寒。
“唐大人,這裏是相國府!你率眾硬闖,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麼?”老管家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氣的。
東方相國位高權重,來人無不畢恭畢敬。可眼前的少年卻帶人來找門子,還口口聲聲侮辱少爺,這家夥不想活了麼!
唐安懶得理他,道:“滾開,叫東方軒輊那雜種出來!”
“你…你簡直——哎喲!”老管家話被說完,便被唐安一拳頭掀翻在地,眼冒金星,坐在地上高呼道:“打人啦!唐安打人啦,你們這幫奴才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啊!”
一幫護院如夢初醒,拿著棍棒便衝了上來。
“砰砰砰!”
眾人隻見一道白光閃過,方才衝在最前麵的幾個壯漢立刻倒飛出去跌倒在地,竟是爬也爬不起來。大雪山仙子卓然而立,如同一朵潔白的雪蓮花。
一幫老百姓如癡如醉,終於見到了傳說中大雪山傳人的風采,但卻沒有一個人見到她是怎麼出手的。
“你們…你們膽敢擅闖相國府,這可是殺頭的死…哎喲!”
那管家話被說完,卻被唐安在臉上補了一腳,牙都掉了幾顆。
唐安一馬當先衝了進去,大吼道:“傾歌!”
“誰在相國府裏大呼小叫!”
院子裏,東方軒輊施施然走來,一見唐安,麵色陡然一變:“唐安,你不過是個連品階都沒有的芝麻綠豆官,竟然也敢在這裏撒野,不想活了麼?”
“活你老母!”唐安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後者衣領,目眥欲裂道:“傾歌在哪裏!”
東方軒輊渾然不懼,冷笑道:“你的女人丟了,不去飛雪悅蘭閣卻跑來我這裏,你腦子壞掉了麼?”
再看看他身後的一幹人,東方軒輊嘲諷之意更濃:“我說你怎麼這麼大膽,原來是有飛天門在背後撐腰。諸位可要想好了,與我相國府作對,一向沒有什麼好下場。”
如此狂妄的口氣,程采夕心中大大不爽,道:“相國府,很了不起麼?”
唐安根本不跟他廢話,滿懷恨意的一拳不偏不倚打在東方軒輊臉上,道:“你這狗雜碎,我問你柳傾歌在哪裏!”
“喔!”東方軒輊吃痛,摸了摸順著鼻子留下的鮮血,怒道:“你這卑賤的東西,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麼?”
“老子管你是誰!”唐安二話不說,跑到程采夕身邊抽出她的寶劍,直接架在後者脖子上,怒道:“你說是不說!”
一幫護院嚇得心驚膽戰,若是東方軒輊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的小命也就活到頭了,紛紛大嚷著“放開我家少爺!”
王大仙眾人也是臉色一變,都知道唐安大膽,卻沒想到居然如此膽大包天。以他現在的心情,很難說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許先大聲道:“唐兄,切莫意氣用事!”
唐安不管不顧,根本聽不到周遭的呐喊聲,雙目像是要噴出火來,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傾、歌、在、哪、裏!”
“你很想知道麼?”見唐安如此氣急敗壞,東方軒輊臉上帶著一絲陰險的笑容,用隻有二人聽得見的聲音道:“他啊,在我的被窩裏呢。哈哈,你知道她的皮膚有多滑麼?你聽過她那讓人銷魂蝕骨的喘息聲麼?怎麼,生氣了?想殺我啊,你敢麼?你要是殺了我,你們所有人都活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