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抓著我褲腳,輕而易舉就把我穿的大褲衩給扒了。
我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更別說阻止她。
頓時褲襠底下涼颼颼的吹著冷風,嚇得我渾身一抖。
我閉著眼睛,不敢去想她說的借種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樣。
要知道,我今年十八,至今沒碰過女人,何況男女之事。
雖然知道男歡女愛,也偷看過地攤上賣過的禁書。可跟一個女鬼做這種事,沒有氛圍也沒有情調。我以為,就算她想,我那裏也不可能配合她。
因為我害怕。
誰知道,是我想簡單了。對於一個沒經曆過人事的處男來說,最經不起就是挑逗。
黎洛解開羅裙,那豐盈的酮體,像極了一件藝術品。尤其是薄薄的輕紗下,若隱若現的欒峰,讓人看得如癡如醉。。。。。。
她爬上我身體,臉貼著我很近,可惜她根本沒有呼吸。
那種恐懼,又緊張刺激的情緒很複雜,一方麵我不想跟她發生任何關係;另一方麵,我又很好奇那種感受,到底是什麼滋味。
她趴在我胸膛上,屁股高高撅起,胸前兩團晃蕩著人頭暈目眩。
就在她打算有進一步行動時候,爺爺突然回來了。還沒進門,嘴裏罵罵咧咧:“算你瞎婆子跑的快,別讓我逮到你,老子非要弄死你個老不死的。”
聽到爺爺聲音,黎洛眯著眼睛,警告我:“今天便宜你了,我還會再來的!”
她說完,身影逐漸消散。說實話,她消失的莫名其妙。
不過我總算舒了口氣。
爺爺瞅見兩灘燒成灰燼的紙人,皺著眉頭問我:“那女鬼是不是又來了?”
我嗯了聲。現在身上恢複了點力氣,可要爬起來,恐怕還很困難。
爺爺咬牙嘀咕了聲什麼,從紅木抽屜裏拿出一個破舊的木盒子。
這盒子可是他寶貝,老頭從來不讓我碰。
現在當著我麵,竟然打開了給我看。我知道,他一點點在接受這個事實。
那盒子裏放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剪刀、筆硯、還有黑呼呼的什麼液體放在玻璃器皿裏,以及一些老舊符咒。
“那瞎婆子良心被狗吃了,犯神經病抽了你半條魂,現在也不知道藏哪兒裏去了。我領著你去叫叫,看看能不能叫回來!”
爺爺說完,黏了口吐沫,把這畫著符咒的黃表紙,貼在我腦門上。
說也怪了,老頭把這紙人往我頭上一貼,我身體發熱,突然覺得有勁了。
我問爺爺,瞎婆婆抽我半條魂做什麼?
這不問還好,問完,他當時就扯開嗓子罵上了,罵的很難聽。
從爺爺的眼睛裏,能夠看得出來他是真心疼我。同時我清楚,其實他也並不清楚瞎婆子為什麼要抽我半條魂。
都說丟魂嗜睡,難怪我沒力氣,眼皮直打架,原來是這麼回事。
招魂也叫喊魂,通常丟了魂的人,隻有在夜裏才能被叫回來。
叫魂的方法有很多種,而爺爺帶我喊魂的地方,竟然是亂石崗。
亂石崗在我們鎮子南坡上,很久之前,這地方叫亂葬崗。小日本打過來的時候,據說這裏是棄屍荒地,還有誰家死貓死狗之類的家畜都往這裏丟。
後來解放了,老輩覺得亂葬崗這名晦氣,就改成了亂石崗。但至今為止,大人們都不許我們去玩。
現在爺爺帶我來,我心裏怕的不行,就問爺爺為什麼要來這裏喊魂。
爺爺說,人有三魂七魄,什麼是魂,迷信的人指附在人體上,主宰人。可一旦離開肉體,會獨立存在的實體。
鬼也是魂,隻不過是怨氣不散形成的怨念,這兩種魂,不可一事而論。
但任何一種孤魂野鬼,就喜歡往這陰氣重的地方去。亂石崗這邊老墳圈子,陰氣最重,來這裏喊魂也是最快的辦法。
我似懂非懂,一直躲在爺爺身後聽著。拉著他衣角,總覺得身後有腳步聲跟著我。
爺爺這時喝道:“不要回頭看,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你還是童子身,身上陽氣重,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但如果你回頭瞅,肩膀上陽火被吹滅,就算恢複了,也是疾病纏身!”
我聽得愣神,爺爺說的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懵懵懂懂。
或許是看出來我不懂,爺爺拍著我後腦勺,讓我別想了,先喊魂。
我點點頭。
爺爺說著從盒子裏,拿出一個瓷碗遞給我,順帶還有一個勺子。
他讓我一會跟他一起喊,邊喊邊敲碗三下,最後他問我“回來沒有”,我要答應“回來了”。
說完,爺爺開始叨叨:“大東小東你別怪,大南小南在屋外,我有條魂來擱在外,誰要領來有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