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先生!”
“小女子的這個幻術……”
“比起鼬先生的月讀和別天神……”
“……是不是要有意思的多呢?”
白雨薇的聲音很溫柔,非常的溫柔。
但就是這種溫柔中帶著淺淡笑意的聲音,聽在宇智波鼬的耳朵中,卻如同來自於深淵惡魔的血腥吟唱一般。
【如果剛剛的一切都是自己中了幻術的話……】
宇智波鼬絕望歸絕望。
但即便到了現在這種山窮水盡的絕路,宇智波鼬依舊在心裏思索著可以破局的辦法。
宇智波鼬深信,沒有什麼絕路是找不到解決辦法的。
隻要用心,就一定有辦法!
當世界結束了“破碎”,宇智波鼬在發現了曉組織的眾人依舊保持著最初的警備姿態,而沒有什麼多餘動作的時候,宇智波鼬頓時就是眼前一亮。
【有辦法了!】
作為火影世界現階段的“幻術第一人”,宇智波鼬自認為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幻術。
即便自己剛剛被白雨薇的幻術給耍了一道,但是宇智波鼬仍舊對自己在幻術上的造詣有著極其強烈的信心。
畢竟,自從擁有所謂的“最強幻術”別天神的宇智波止水死亡之後,宇智波鼬就不認為忍界還有誰可以在幻術上超越自己。
而且,作為一名幻術大師,宇智波鼬明白,無論剛剛自己在幻術中經曆了什麼,知道的也隻有自己和宇智波佐助,以及作為施術者的白雨薇三個人罷了。
那麼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無論白雨薇說什麼,自己隻要可以找出相對應的借口,就可以渡過眼前的難關。
隻不過,讓宇智波鼬比較糟心的是,宇智波鼬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在曉組織的這群狠人手裏,保住宇智波佐助的一條性命。
就在宇智波鼬思考著如何可以保住宇智波佐助一條命的時候,周圍的世界已經“破碎”完畢,露出了周圍原本的環境。
一切,都和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之間的戰鬥開始之前,沒有什麼區別。
真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原本對宇智波鼬怒目圓睜的宇智波佐助,現在正一臉懵逼的跟在宇智波鼬的身後,完全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的,哪怕是到了現在,宇智波佐助也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這倒不是說宇智波佐助的實力、眼力和智力不行,而是白雨薇剛剛的幻術,實在是太過於真實了。
那種被忍術或者忍具給集中的痛感…
那種身上出現傷口之後的血腥味道…
那種一場大戰過後硝煙彌漫的氣息…
太多、太多的情況,都讓宇智波佐助很難相信剛剛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術。
而且,有著宇智波鼬之前對宇智波佐助所釋放的月讀在,更是讓宇智波佐助難以相信自己和宇智波鼬剛剛都陷入到了幻術之中。
另一邊。
白雨薇看著依(陷)舊(入)沉(瘋)著(狂)冷(思)靜(考)的宇智波鼬,以及陷入了懷疑人生狀態的宇智波佐助。
這一幕,讓白雨薇開心的挑了挑眉毛。
宇智波鼬是吧?
想對本仙女使用別天神是吧?
而且別天神的指令還是給你們兄弟倆為奴為仆是吧?
淦!
不玩死你,本仙女就不叫白-雨-薇-!
腦海中思索著接下來怎麼玩才會更有樂子的白雨薇,臉上的笑容變得愈加的甜美可人了。
“鼬先生,何必呢?”
白雨薇直視著宇智波鼬的雙眼,神色無比的坦然。
“鼬先生,你知道的。”白雨薇向前走了幾步,讓自己和宇智波鼬之間的距離變得更加靠近了一些,“小女子可是一直都很欣賞你的。”
“畢竟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有著同出一源的眼睛,再加上現在忍界的宇智波一族血脈凋零。”
“所以,小女子原本是打算讓鼬先生在幻境中和宇智波佐助先生戰鬥一場……”
“在鼬先生向曉組織的夥伴們證明自己誠意的同時,也讓大家看一下宇智波佐助先生的實力。”
“隻有這樣,小女子才好向佩恩首領推薦宇智波佐助先生加入曉組織嘛。”
“同為不屬於木葉忍村的宇智波,大家還是要互相幫助的。”
“而小女子之所以會這麼做的原因……”
“以小女子想來,鼬先生應該是可以理解的。”
“沒辦法,誰叫鼬先生最初是以木葉忍村的臥底身份,才加入到曉組織裏麵呢~”
白雨薇的這一番話,險些讓宇智波鼬聽的吐血。
因為……
宇智波鼬敢保證,自己要是真的按照白雨薇所說的那樣,在“幻境”中親手幹掉宇智波佐助的話。
那麼,以白雨薇這個瘋女人的行事風格,這種情況一定不會出現在“幻境”裏麵,而是會直接變成“真實”!
作為一名忍界少有的幻術大師,宇智波鼬表示自己對幻術方麵的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但是,宇智波鼬對幻術的了解歸對幻術的了解,麵對著白雨薇的這一番話,宇智波鼬是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