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聽聞北涼有一猛將名徐驍,二月前曾率十萬兵馬,平了那元國戰亂,被天下人尊其“北涼王。”

“你打聽這些作甚,成天不好好練武,淨想這些有的沒的,人家稱北涼王與你何幹,再說那北涼於我北莽不知多遠,那北涼王也聽不見你這般說他,好好練武,莫要浪費你你這一身血脈。”

宮明聞言,不麵色發苦,嘀咕道:“血脈個屁,練了這麼多年,還不是你一合之敵。”

謝仆射聽言,麵色一沉,卻還是出言安慰到:“娘都說了,你天資很高,如今尚未覺醒罷了,終有潛龍出水之時,你怎地這般心急,再說你還是我娘親自收的弟子呢,我長這麼大,也未曾聽娘收過弟子,你就偷著樂吧。”

頓了頓又道:“你習武六年便是七品之境,也是那一等一的江湖好手,隻是你不曾入過江湖罷了。”

宮明哭笑不得,好嘛,終於輪到你謝仆射安慰我了?一等一的好手?要不是我看過這《雪中悍刀行》,說不得就信了你個小丫頭片子之言了,不過當初師傅收我為徒之時,倒也真的說過我天資過人,合該得其傳承,謝觀應因為此事還親自來看過自己,而且不止一次,每次都嚇得自己渾身冷汗,幾年觀察無果,也就不了了之,不過幾年修行下來,師傅傳我的“明龍覺”都未曾入門,每次請教師傅,師傅都說還不到時候,一來二去曾經“拳打王仙芝,腳踢李淳罡”的美夢不複,隻得安心打坐,雖未入門,倒也習的些許內力,練得一手好刀。

說句心裏話,當初想著自己是個重生者,說不得也能像穿越者前輩那樣,一年練氣,兩年成仙之舉,左擁右抱,豈不快哉?事實證明,不過是心中臆想罷了,還是得腳踏實地,最初的夢想不過吃飽飯罷了,況且還能進入這謝府,拜得如此師傅,已經是莫大機緣,隨即不在多想。(注:本書單女主,最多兩個不能在多了,以上不過滿足某個老色批yy,手動-斜眼笑)

看著謝仆射,一臉正色的說道:“師姐說的對,待師弟成仙做祖之日,必定封師姐為“天下第一美人。”

謝仆射哪能想到宮明這般調侃,麵色羞紅,不由出言輕斥道:“好你油嘴滑舌的小賊,居然敢調戲師姐,看打。”

宮明轉身便跑,一邊跑還扮個鬼臉言道:“來抓我呀,略略略。”

女子聞言更是生氣,哼的一聲“小賊別跑追了上去。”

二人嬉鬧著你追我趕,倒是給這院裏添了些生氣。隻是不知這樣的日子還能維持多久。

兩人嬉鬧一番過後,雙雙坐在池塘邊。

看著池裏的荷花漸漸出神。

宮明不禁感觸到:“這景色真美,真想一輩子如此這般欣賞美景。”

謝仆射麵頰微紅支支吾吾道:“府裏又不會拆了這池塘,師~師弟想看多久便看多久,就算是一輩子也~也是可以的。”

長呼了口氣,總算是說完了,不由看著宮明心思飄向了雲端。

師弟這是在向我說情話麼?嘻嘻。還想看一輩子,真是不知羞,我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哎呀,這臭師弟真是,真是羞死人啦。

宮明心中有事,倒也未曾察覺,轉過頭看了看一臉嬌羞的師姐,不明所以,開口叫到:“師姐,師姐……”

謝仆射回過神連忙說道:“怎麼啦師弟。”

“師姐在想什麼,怎地這般模樣。”

啊?“沒什麼!!我什麼也沒想。”

宮明不做他想,卻悠悠開口道:“師姐問你個事。”

“你說。”

“若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怎麼辦。”

“呸呸呸,好好的說什麼胡話,什麼死不死的,以後不許胡說,端是不吉利。”

“師姐言重了,我是說如果,如果。”

“如果也不行,你到底想做什麼,快跟師姐說,為何突然之間說這話,不然我告訴娘親。”

哎~“沒事的師姐,都說了如果,哪有什麼事,再說我常年呆在府中,又有什麼事能瞞過師傅呢。”

謝仆射並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心中擔憂至極,甚至快把擔憂寫在臉上,不過還是整理好情緒說道:“你宮明想做什麼,我謝仆射不知道,也懶得知道,不過我希望你記住一點。”

“你生我喜,你敢死便親手殺那殺你之人,而後隨你而亡。”

宮明聞言,心裏一沉:“你死了做甚,左右不過一煩人小姐,不在我身邊我了的清淨,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謝仆射不知師弟為何這般,麵色淒苦,不禁揮淚如雨不要錢似的往下流。

宮明忍住心中之痛,不做停留,徑直離去。(不虐主,劇情需要,給位大大請耐心往下看,手動-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