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殺公司總部中,葉淵給崔大量開了瓢,鮮血留了一桌子,身邊兩個頭目都直接跳開了,生怕遭受池魚之殃。
“都文俊!你幹什麼?難道現在連問問都不行了嗎?”駱問天霍地站了起來,而跟在他身邊的金牌打手也一起圍了過來。
也在這時,白狼卻突然後麵衝了上來,狠狠將手中茶杯砸碎在桌子上,然後拿起碎片,橫在了駱問天的脖子上。
“白狼,你跟誰吃飯的?你想造反嗎?”駱問天早就知道白狼就是都海風這裏的人,卻沒想到他敢公然反他。
“七殺公司我隻聽都先生的,誰敢動都先生不利,就是我白狼的敵人,你讓人退下,聽都都先生說話!”白狼厲聲嗬斥道。
“你果然是白眼狼,如果我不退開,你準備怎麼樣?還想殺了我嗎?”駱問天冷聲質問道。
“你可以試一下!”白狼手裏的碎片微微往裏收了下,一道傷口便呈現了出來。
駱問天揮了揮手,示意四周的手下退下,然後才說道:“白狼,這樣行了嗎?”
白狼收起了碎片,退到了葉淵身邊,而這時,金鎮軍的人馬也一起衝了過來。
“你們都給我坐下,現在我還是首席!”葉淵大喝一聲,聲音好像不大,但卻響徹在整個會議室的上空。
“現在叔父都在這裏,大家還擁護這樣的首席嗎?”尹日升趁機叫囂道,就是要引起公憤,然後推葉淵下台。
“是啊,這件事情不解釋清楚,我們這些老家夥也看不下去啊。”叔父們可以不管張光閣被打,但卻不能不管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失,逼宮也是為了自己考量。
“作為首席,這些事情我不用跟你們解釋,但我卻可以告訴你們,三天後,事情就會解決,到時候大家的錢會賺不完,而且不走偏門!”葉淵這番話擲地有聲,卻讓人難以信服。
“你說什麼都可以啊,如果到時候情況沒變化呢?”金鎮軍第一個不服,高聲質問道。
葉淵幾步走到他麵前,逼視著回道:“如果三天後沒變化,我自願退位,首席讓給你坐!”
金鎮軍眼眸一陣閃動,下意識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葉淵卻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如果事情解決了,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又該怎麼算?”
“忤逆首席,以下犯上,三刀九洞,這是規矩!”白狼卻在旁邊補充道。
“好,一言為定!”金鎮軍無比自信道。
“你們呢?”葉淵看向了其他人。
“就按照這樣做!”駱問天和定文豪都同意了,他們不認為在大朝國內,葉淵可以搬到太子爺,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一場內部風波就此平定了,但葉淵卻沒有鬆一口氣,他的注意力還在施譜和縐源這裏,沒有將信物送出去,他便不能大意。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暗中不少人都盯著他,想要順順利利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即便十二生肖不出手,也會有其他勢力覬覦的,所以誘餌和陷阱很重要。
按照和卯兔的約定,葉淵放他一馬,卯兔代表十二生肖也不會再出手,但萬事都有萬一,計劃永遠要做到完美。
“首席,我們按照你的吩咐已經排查了,機場短駁車這裏好像有些問題,兩個機修工今天換人了,而且還在配電室待了半天。”
這時,元值打來了電話,將情報告訴了葉淵,看來對方是有動作了。
想了下後,葉淵給施譜發出指令,改變路線,讓縐源在通行道口施展幻術,擾亂對方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