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那悠揚的樂曲聲
滿載移民的客車緩緩駛出火甲貽:讀此移民基本上都是從山東、河北、安徽、山西一帶過來的,就在這北京火車站集中,然後同乘一輛客車趕去張家口,而他們的最終目的地就是唐努烏梁海,他們將成為定居當地的內地移民,將來。這些移民中將會出現礦工、農夫、築路工、建築工、伐木工、商販,而在唐努烏梁海的幾處關鍵地區也將建立起幾座新興的工礦業城市,中國的邊疆將進一步得到有效開發,國家主權與領土也將得到進一步的保證。
由於這是中樞政府向唐努烏梁海地區的首次大規模、有組織的公費移民,這些移民的主要任務是去建設基礎設施,因此,這些移民中拖家帶口的人是極少數,多數人都是孑然一身上路的,等到了目的地。他們將住進那種被稱為“地窩子”的地窖裏,並爭取在冬天到來之前修建起第一批真正的防寒工棚和蔬菜大棚,或許到了第二年,移民們才能習慣當地的生活。
中國人一向講究“安土重遷”非到不得已,沒有多少人願意離開熟悉的家鄉出外闖蕩,但是現在中樞政府鼓勵國民到邊疆去,而且提供的待遇也非常不錯,因此,現在越來越多的國民開始接受新的生活方式,離開家鄉,到那陌生的地方去尋找新的生活。
為了彰顯中樞政府對移民工作的重視,以及對國民的信賴和倚奐,每當有重大移民行動展開時,政府部門總會派出重量級官員親自趕到火車站相送,而今天。親自趕到北京火車站送別移民專列的正是趙大總統本人。
現在。雖然火車已經快駛出火車站了,但是趙大總統還是站在站台上,向列車的尾部揮著手,麵帶微笑,而站在他身後的那幫內閣各部派來的送別代表也都是同樣表情,無論真情假意,至少這姿態是做足了。
等火車的車尾完金看不見了,趙北才將舉著的右手放了下去。然後接過身邊一名秘書遞過去的折扇。拚命的扇了幾下,總算涼快了些。
這已經是趙北今年以來第二次為移民送行了,上一次他是在鄭州火車站送別移民專列,不過上一次的專列是去中亞那邊的,並不是去外蒙古,當然,兩列移民專列都要在中途轉換車廂,因為那些俄式鐵軌還沒有完全變為中式鐵軌,這軌距不一樣。火車就必須轉換車廂。
從俄國手裏收回一部分曾經丟失的國土,這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功在當代,利在千秋,不過此事也不是簽份條約就可以完成的。需要做的事情還有許多,改造俄式鐵路隻是眾多工作的一件而已,至於社會的改造。那也不是短期就可以完成的,中樞政府之所以加快對當地的移民行動。加速對當地社會的改造也是目的之一。
”總統先生,我看那移民專列也走遠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幾位外國使節還等著您的接見呢。”
或許是見趙北興致頗高,唐紹儀生怕他一時忘了正事,於是急忙走上幾步,站在趙北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哦。你不說我也記著呢。
幾位外國使節專程為中英衝突進行調解,確實是很辛苦。這樣吧,你們外務部出麵安排一下,接見結束之後,請幾位外國使節去西江
散散心,那地方僻靜,也清淨。是個散心的好地方。”一口斌…8泡書昭不樣的體臉!
“是,職部記住了。”
唐紹儀一本正經的點著頭。他也明白。趙北說這話恐怕也不是一時心血來潮,這總統話裏有話,說不定又打算在西山與幾位外國特使先生進行秘密磋商了,每當趙北想這麼做的時候,通常都是叫外務部安排客人在西山見麵,現在的“西讓
”已經成為北京外交界的一個帶有特殊含義的專用名詞了,在北京的外交官都知道。西山就是中國總統先生與外國外交官磋商條約的地方,上次,中國與蘇俄的條約雖然是在外務部正式簽訂,但是草約實際上是在西山簽訂的。
至於趙大總統這一次打算與那幾位外國使節在西山磋商什麼機密事務,唐紹儀現在還不清楚,他也不想去亂猜。到時候趙大總統總是會跟他知會一聲的,他隻需跟著總統亦步亦趨就可以了
跟著總統上了同一輛轎車,等汽車發動之後,唐紹儀突然問了總統先生一句。
“不知總統現在如何安排沙皇俄國?是繼續扶持,還是聽其自生自滅?”
唐紹儀這話不是無的放失。自從前天得知沙俄政府的那位攝政大臣拉斯普廷被中**方的突擊隊從軟禁地救出來並送往海參葳之後,唐紹儀就一直在琢磨現在中樞對沙俄政府的立場。如果單單是將拉斯普廷重新扶上攝政大臣的寶座。這本身沒什麼,唐紹儀也一直知道總統對這個攝政大臣的立場,但是如果再結合不久之前那些親英派沙俄將領遇刺身亡的事件來分析的話,那麼這些事件就顯得相當耐人尋味了,要知道。那些被刺殺的沙俄軍隊高級將領都是能夠獨擋一麵的人物,他們一死。整個沙俄軍隊迅速處於混亂之中,這無疑從側麵給了沙俄政府沉重一擊,而同時,也間接的幫助蘇俄軍隊向東進攻,那麼問題來了。到底該怎樣分析趙北現在對沙俄政府的外交立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