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也沒出什麼事兒,再說,她到底也是我姐姐。”
黎詭大力的揉著李牧的腦袋,他知道,把那個指使者的身份告訴李牧,他肯定會這麼回答,李牧這個人,但凡自己能忍的,絕對不會多生什麼事端,老實的隻活在一個框框裏。
“我要去一趟鄰市。”李牧鼻子濕濕的緊張的說道。
“嗯?”
“要給,曾希遷墓的事兒。也該通知他的父母了。”李牧揚起臉,掛起一個微笑。
“需要我幫忙嗎?”
“不,不需要。”李牧搖了搖頭。
“需要我陪著嗎?”
“應該是需要的。”李牧小聲的說,他是缺少了一點獨自麵對的勇氣,“就陪著我去,其他的你都不用管,我自己能辦好。我就怕一個人麵對……”麵對所有關於曾希的事兒。
“嗯。有什麼報酬?”
“報酬?”他似乎沒有想到黎詭會問他要報酬,他幹笑了一聲,“我,我沒有太多錢,打工的錢都交給媽了,因為爸的醫藥費還要還。”
“嗯。”
“可以等等嗎?我先打個欠條,以後等打工的錢有存的,就立刻給你。”李牧保證。
“太慢了。”
“啊?慢,可我現在什麼也沒有。”李牧掏了掏褲兜,幹幹淨淨的除了一串鑰匙。
黎詭的手放在李牧的腦後,微微用力,李牧的臉就跟自己的臉湊的很近很近,氣息交纏著。
“有有,有豆漿味兒。”李牧本能的後退,這樣的距離太過曖昧了。
可是黎詭分毫不讓,“要嚐嚐嗎?”嘴唇貼近舌頭先一步探出想撬開李牧緊閉的嘴巴。
李牧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不是剛說到遷墓的事兒嗎?怎麼成現在這樣了?“你,你不害怕嗎?我這裏頭是別人……”李牧趁那威脅者還有段距離的時候急切的說道。
黎詭勾起一笑,大拇指刮了下李牧的眼皮,“嗯,我知道。”
知道,知道啥?他知道裏頭是個三十歲的該叫叔叔的人,他真的明白這年齡的意義嗎?皮囊和靈魂分屬於兩個不同的人,他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還,還敢把舌頭伸出來?!
“唔。”李牧緊閉的嘴唇被黎詭的舌頭破開,強硬的進攻,然後攻城略地。
柔軟的小舌頭是甜的,口腔裏麵是濕熱的,被李牧的雙唇含住跟自己的嘴唇蹭著,感覺太過的舒爽。他們的距離是無間的,李牧抵在他們中間的手變得無力,然後癱軟似垂下。
黎詭趁機將兩人的前胸和下|身貼緊。
“別……”好疼,嘴唇給黎詭的牙齒威脅似的咬著,有些脹麻。深入到口腔內部的舌頭已經巡禮了口腔裏的每一寸的空間,鼻尖磨蹭著。那種濕漉漉淫|靡的感覺慢慢升騰而起。
就在兩個可能自然而然發生什麼的時候,黎詭退開了,收回了自己的武器,看著李牧嘴巴微張著有些紅腫就知道剛才自己欺負的真有些厲害了。畢竟親吻的欲|望已經在自己的忍耐再忍耐下憋了好多時候。要吃怎麼也得吃個夠本才好。
“唔。”李牧有些清醒過來,趕緊閉上了嘴巴,發現嘴裏的唾液分泌的也太多了,吞咽了下,淡淡的豆漿味道,是黎詭的舌頭跟他交纏的時候帶來的。
看著李牧躲閃的視線。黎詭像第一次那樣,親吻了下李牧的鼻尖,除去欲|情之外的純潔的吻。
“之前的那個,也是真的?”他極力想要忘卻的有些虛幻的吻。
“是真的。”黎詭給了他肯定的答案。而不能告訴他的事是,那是他第一次的親吻,因為太過緊張而沒有找準方向,親到了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