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荃一讓章藴道趕緊生火燒一鍋開水,他冒著雨去外麵找一些止血的草藥,比如白芨、側柏葉、白茅根、烏賊骨等等都可以。
在章藴道正在生火的時候,他聽到背後的蛟老頭在說話,蛟老頭在說:“小道長,你去外麵的第二個蜂箱,把蜂箱下麵藏著的一個瓦罐拿進來。”
沒顧得上問蛟老頭什麼原因,章藴道以為受了重傷的蛟老頭要給他交代後事,他麻溜地按著吩咐去找瓦罐了。
等章藴道把瓦罐拿回來後,蛟老頭有氣無力的說道:“小道長,你先在我的傷口處抹些蜂蜜。”
章藴道抹完蜂蜜問道:“蛟老伯,接下來做什麼?”
“把瓦罐裏麵的秘藥塗在傷口處,麻煩小道長了。”
“秘藥?”章藴道揭開瓦罐以後,確實聞到了一股子藥味。
塗秘藥的時候,蛟老頭疼的渾身冒汗,他也沒有喊疼,叫章藴道隻管抹藥,不要管他。
塗完瓦罐裏麵的秘藥以後,蛟老頭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李荃一惶急慌忙的拿了一把草藥回來了,道:“章藴道,蛟老頭有沒有醒過來?”
章藴道把剛才的事情和師傅詳細地說了一遍,並把蛟老頭的瓦罐遞給了他。
李荃一聞了聞秘藥,道:“這...蛟老頭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
“師傅,這瓦罐裏麵裝的是什麼?”
“乖徒兒,明天詳細問問蛟老頭就知道了。”
翌日。
章藴道和李荃一起的老早,可是躺著的蛟老頭卻不見了,師徒兩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沒過一會,蛟老頭手裏提著一頭野豬回來了,師徒兩人又是麵麵相覷,昨晚上還奄奄一息的,怎麼到第二天就變得生龍活虎了呢。
“蛟老哥,你這是什麼情況?身上的傷口全好了?”
蛟老頭撩起衣服,說道:“昨晚上多虧有你們在,要不我的小命就沒咯。”
果然,蛟老頭渾身的傷口都愈合了。“這也太快了吧?!”章藴道看著生龍活虎的蛟老頭,心裏暗暗驚訝。
“蛟老伯,你身上的傷口都是秘藥給治好的?”
“昨晚上多虧了你,小道長。不說了,今天我們吃烤乳豬。”蛟老頭晃了晃手裏的野豬,開心的說道。
聽到有又烤肉吃了,章藴道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他對昨個的兔肉是念念不忘。
“蛟老哥,你對我們師徒可沒說實話!”
蛟老頭在河邊清洗打回來的野豬,他聽到李荃一的話以後,停了下來,道:“李道長,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和你們沒關係的。”
“看來蛟老哥是沒把我們師徒當自己人啊。”
“李道長,看你說的哪裏話!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這話從何說起?”李荃一質問蛟老頭說道。
“你們先坐會兒,野豬馬上就收拾好了,待會兒吃烤豬肉。”
“可不敢再吃了,蛟老哥要是給我們師傅下毒,那可咋整!這荒山野嶺的,連一個埋屍體的都碰不到。”
蛟老頭將砍刀握在手中,他自顧自的在河邊是,道:“李道長,咱們近日無仇遠日無怨的,咋能給你們下毒呢,說笑了說笑了。”
李荃一給章藴道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從側麵包抄蛟老頭,他去正麵。
章藴道一邊往蛟老頭的方向移動,一邊問要不要幫忙。同時,他留意著蛟老頭的一舉一動。
等章藴道距蛟老頭不到一米的時候,蛟老頭突然暴起,手裏的砍刀直衝章藴道的麵門而來。
章藴道被蛟老頭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他選擇避開直來的砍刀,章藴道不敢空手接白刃。
接著,他使出了一招‘韋馱捧杵’,巧妙穿插到了蛟老頭右後方,章藴道移動的同時也將雙掌變成了左拳,朝著蛟老頭的右腰打去。
不等章藴道的左拳打到身上,蛟老頭的一隻腳已經落到了章藴道的腹部,‘砰’的一聲,章藴道被踹到了河中。
“蛟老哥,身手不錯,果然是深藏不露!”李荃一一邊鼓掌一邊朝著蛟老頭走來。
“等等,我和你們有仇嗎?”
“嗯...沒有,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那你們為什麼要和我這個糟老頭子過不去?你們看上的我的蜂蜜了?”
“蛟老哥,你就別裝了!肥道人到底和你......”
不等李荃一的話說完,蛟老頭就拋出了手中的砍刀,李荃一沒有躲避,他直接來了一個空手接白刃,將飛來的砍刀接住了。
蛟老頭沒想到李荃一這麼生猛,他沒想戀戰,轉身就跳到了河裏。
又是‘砰’的一聲,章藴道在水裏使出了一招‘掌托天門’,一掌將蛟老頭打回了地麵,直直落在李荃一的腳下。
“乖徒弟,你這招‘掌托天門’還隻有為師的三成功力,得加把勁咯!”
章藴道嘿嘿一笑,順著河道爬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