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覺得梧桐院的展驊生得好看,不知道會不會有邂逅。
有人正在想清談完畢後,私會同黨,看見的麵容竟然是一個男子,見過幾次,愛好塗脂抹粉,想這個問題的人就是單笪,柳教習為人公允和有才學,假如他知道這些,一定會棒打鴛鴦,那麼有沒有可能就是奔著棒打鴛鴦來的,柳教習有意考較藺蚨長還有棒打鴛鴦。
自己和王魍在別人眼裏,是不是也是柳教習眼裏的雜屙重症,不可取,需要打壓呢?
藺蚨長以心聲鉤沉單笪,“柳教習知道你和男人有染嗎?”
單笪心地上募的一沉,他起身恭敬的請出自己的得意先生,很多年前,柳教習入宮,也傳出了靜心得意的說法,這次春雲會也是柳教習授意的,如今看來,藺蚨長的學問,是老師先生也要歎服的。
柳教習坐到了藺蚨長對麵,旗鼓相當,竟然如此,他是來替單笪出場的,有心人看到後就覺得巨大的誹議,一個教習下場,和學生清談,就是不認可他的學問。
心學誕生以來,遭到了第一顆跌落水裏掀起巨大漣漪的石子,正是柳教習。
藺蚨長的第一個問題,“柳教習叫什麼名字?”
“於心學而言,重要嗎?”柳教習言之鑿鑿。
“羽扇綸巾,重要的是風濤,人物無足輕重。”藺蚨長自己解圍。
“小小年紀,就談論官場是非,舉足輕重。”柳教習出言不遜。
“瞞心昧己,便有邪祟出來。”藺蚨長頂撞一句,柳教習眼睛擰緊,手指微微顫抖,無論是宮內還是書院,他都是無可爭議的雄才大略,好幾次都被皇帝請去同登鹿台觀看沃野千裏,這是殊榮,也是無可辯解的事實。
“心是合汙還是撥弄?”柳教習問了第一個問題。
“心學是汙垢還是大道?”他問了第二個尖銳的問額。
“人憂心,天有新,那麼,天地有心嗎?”第三個問題和盤托出。
“認識,是現認後識,還是先識後認?”
“人老了,心也老了,還是人老了心卻是年輕的,或者是不動的?”第四第五個問題。
“天上有雷電交加,地上的人敬畏,這是心還是自然?”
“人間的風雨,為什麼而落下,河流因何朝東,是心學的認知,還是地理沉著?”
藺蚨長正在等待,王魍回來了,一柄劍鞘搭上了柳教習的肩膀上,他微微顫抖,其實是失笑,憋不住了。
柳教習看穿藺蚨長是個不學無術的人,就要指責,王魍的劍鞘砸落,他的手指斷了四根,臉上無光,藺蚨長扔出鞋子,砸中他的臉頰。
柳教習像是發怒的雄獅,“屈打成招,這就是心學,這就是皇帝所說的天下顯學。”
王魍劍鞘再次砸中了柳教習的額頭,藺蚨長都不忍心看,鮮血淋漓。
藺蚨長以顯學溝通天地,篡改了現場人的心地上拾遺,柳教習因為被狗咬失心瘋了。
並且藺蚨長有言在先,詢問柳教習的姓名,不料無果,天上劈下一道雷霆,柳教習重傷在身,鮮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