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陵縣,牢房中。
猩捕頭跟牢裏的幾位同事打了聲招呼,便將陸任甲帶到一處充滿黴酸味的牢房裏。
他打開牢房轉頭對陸任甲喝道:“你最好老實點,別想著越獄。”說著,大力拍了幾下陸任甲的臀部,然後將其推進牢中,鎖好了門,就大步離開了。
陸任甲悲憤的看著猩捕頭離開後,想要靠牆坐下,結果剛坐下,“嘶”的一聲如猴一般跳了起來。看來今天是不能坐了,那不如趴著,陸任甲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到他,如鹹魚一樣趴在地上。
這時,對麵一位閉著眼睛的老者,睜開了眼驚奇的望著他,兩人四目相對。
老者開口問道:“這是什麼造型?”
陸任甲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在練蛤蟆功,這樣比較接地氣。”說著,伸展著四肢做出遊泳狀。
老者驚歎道:“天下竟有如此奇功,我能學嗎?不拜師的那種。”
陸任甲一聽樂了,獨尷尬不如眾尷尬,連忙道:“能學,都可以學。”於是牢中又多了一位尷尬之人。
縣衙中,馬縣長為張軒他們擺酒設宴接風洗塵。在席間張軒他們了解到,零陵縣最近有些不太平,有人意欲在城中散播謠言,妄圖顛覆女皇政權。
馬縣長有些愁苦道:“自我上任以來,兢兢業業,將這曾經匪患如雲的地方,治理的井井有條,人民安居樂業。但總有一些人,想要打破這份安定,欲置天下安危於不顧。”說完,他重重歎了一口氣。
張軒他們連連安慰,大表忠心,馬縣長立馬喜笑顏開,跟他們推杯換盞,吹噓著自己曾獨挑敵國戰神十萬大軍的往事,一時間席間氣氛好不熱鬧。
縣衙中的一處4人別院。看著離去的侍從,其中兩人打著哈欠,進入自己分配到的房間睡覺去了,隻留下張軒跟一位淩雲宗叫吳明的人站在院中醒酒。
張軒正總結著今天的戰鬥經驗,和他並排站著的吳明忽然道:“你不會真信了那個狗官的話吧?”
聽到這話,張軒有些奇怪道:“噢?吳明兄是知道什麼內情嗎?”
吳明道:“在馬縣長沒來之前,這裏確實匪患橫行。”接著,他停了一下,聲音有些怒道:“他通過壓榨百姓的錢,一部分拿去安撫城外的匪患,一部分錢進了自己腰包,而豪紳的錢全數奉還。”
聽到這句話,張軒趕緊看了看四周,見沒人,便鬆了一口氣道:“這些話,你我在沒人的地方再說。此處是縣衙,在馬縣長的眼皮子底下,說他的壞話,你是嫌命長嗎?”
說完,不再理他,告辭回屋。
見此,吳明也不攔他,不由自語道:“張軒兄弟還是太過單純,不知人世險惡,我得拯救他這隻迷途羔羊。”他院中站定一會兒,製定了“拯救張軒”計劃後,就回房睡覺去。
他們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就被猩捕頭的大嗓門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