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菩薩來給師父送金箍,讓他給我戴在頭上。
師父眼睛呆呆地看著菩薩的臉,以及菩薩眉心的痣,兩眼發直,嘴角流了口水,一臉色迷迷的樣子。
我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出聲提醒,師父,這是菩薩,你得尊重點,這可是領導。
師父這才回過神來,擦幹了口水擺擺手,“這玩意兒你拿回去吧,一個小圈子,能幹啥。”
說完,倒是一臉得意的挽起袖子,對菩薩說,你信不信我單手就能捏爆他的猴頭,要不要給你看看。
說著伸手就要抓過我的腦袋。
我嚇得雙腿一軟,師父,我還小啊。
菩薩也是連忙點頭說,我信我信。
師父這才戀戀不舍的摸了一把我的猴毛,把我鬆開。
“菩薩,有空來玩,和尚我身體特別好,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師父眯著眼睛,看著不斷遠去的菩薩背影,一臉流氓的說道。
我說師父,佛祖說了成佛要戒色。
“戒什麼色,人有七情六欲,你要是給他度沒了,那他還活個什麼勁兒。”師父回頭拍了我腦袋一巴掌,瞪著眼訓我。
我心說這和尚歪理還不少。
“師父,你不能打我,猴子急了還咬人呢。”我委屈的撓撓頭看著師父。
師父突然看著我的眼睛沉默下來,歎口氣,“那你對紫霞,不就是動了情欲嗎?”
我趕緊解釋我對紫霞那是純潔的動了情,不是情欲。
師父看著我許久,看得我全身猴毛都立起來的時候,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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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後,我看著前麵的山頭,提醒師父,前麵有歹人出沒,師父切莫殺生,讓我去勸勸他們。
師父眨著冒綠光的眼睛看了我許久,還是點了點頭。
我挑著包袱,在前麵開路,還沒等走近,便看幾人跑了出來。
“呔,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個大胡子歹人帶著幾個手下衝了過來,對著我師徒二人喊道。
我趕緊上前拉過大哥,說大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出來的急,沒帶多少錢,你們還是放我們一馬。
大哥哈哈一笑,指著我說你咋長這個樣子,還穿個虎皮褲衩,真JB難看。
我回頭看了看師父,師父已經開始挽袖子了。
我心說完蛋,再看那大哥,臉上寫了個“死”字。
我急忙說大哥,我這長相是天生的,佛說了,眾生皆為平等,你不能因為我難看就搶我。而且我們真的沒帶錢。
大哥聽了,大刀一揮,瞪著眼鼓著腮幫子喊道:“小的們,給我滅了他。”
我正想再說幾句,師父已經揮舞著禪杖衝了上去。
漫天的喊殺聲中,和尚揮舞禪杖,如同虎入羊群,掄一圈就倒下一片。我拉著師傅的袖子,求他住手,讓我渡化他們。
“哈哈,渡化渡化,卻不問問人家是不是想被渡化,狗屁佛經,他媽不如一棍子來的痛快。”和尚說著,一棍子敲碎那大胡子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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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地屍體。我問師父,你當年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被如來打落下來。
和尚眼神幽幽,許久之後歎了口氣,搖搖頭。
那麼,你當時就這麼暴躁嗎?我摸摸腦袋,一臉好奇。
書上寫著,這金蟬子九世為佛,曆經輪回,第十世終於成了唐玄奘。怎麼如今反而是個殺神。
和尚也不回話,轉身就走,一句話不說。
走出幾步,和尚揮揮手:“走啊,老子渴了,要喝大酒,兩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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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我看著胡吃海塞的和尚,一臉憂傷。
師父,你這個樣子,唐太宗怎麼會讓你出來取經。
和尚嘴裏塞著雞腿,舉著碗酒看著我說:“我把他龍椅拆了,這佛說天下人人平等,為何他做龍椅,我他媽坐不得。”
怪不得那太宗會讓您出來取經,您這時候倒是聽佛祖的了。
我撇撇嘴,看著和尚又點了一盤牛肉。
和尚突然問我,你他媽慫成這個樣子,當時怎麼大鬧天宮的。
我說那是天庭最強武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炸了天庭,傷了十萬天兵,正好我喂完馬,路過那裏就被炸暈了。
那太上老君就告訴玉帝是我幹的。
本來玉帝和太上老君關係就不錯,且太上老君乃道教教主,比肩三清,勢力極大,玉帝也樂得裝個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