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團的黑雲在虛空中翻滾成型,一道道紫色的閃電狂暴的釋放著能量。在電閃雷鳴之間,一座宮殿出現在了虛空之中。
“廢物……全是廢物,我幾百年積攢下來的實力居然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穿越者?就那個喪失了一切的覺醒者,他居然到處壞我的事情……”
“不要這樣我的老朋友,事情並沒有那麼壞,僅僅是一個新興幾十年的公司罷了,連百年的曆史都沒有,得不到也不可惜……”
“我知道,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一個流火明明是喪家之犬,在地球上他連施法的元氣都沒有,他本應該低調低調再低調,這裏又不是他的主場,他幹嘛要來挑釁我?他難道是瘋子?”
“沒錯,他就是瘋子,一個被所謂道德洗腦的瘋子,這種不可理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自我,他們傻傻的能為了可笑的價值觀而獻身,就為了別人的一句感謝連命都不要了”
……
虛空的宮殿中,兩個聲音議論的極其熱烈,那是凶煞和他的老朋友希特勒。今天的凶煞已經氣瘋了,他生氣的不僅僅是丟掉了羅氏集團,他更生氣的是流火那縝密的計劃。
黑暗生物生來喜歡陰謀,在他的眼裏隻有他來欺騙別人,而別人是不可能欺騙他的,可是今天的流火給他上了一課,原來隻要遇到了了解他的敵人,他也不是無敵的。
“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再動用資金,把羅氏集團的股價再砸下去?”
“不,沒有用了,現在這個價位已經太低了,你再砸隻能引起別人的搶籌,甚至會惹上華夏國的國家資金入場,人家就等你砸完了再抄底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出個主意啊…”
“別著急,辦法總會有的…”
事情果然象希特勒分析的那樣,在帝都的晚上,當羅氏集團股票開盤之後,已經處在曆史低位的股價在搶籌資金的推動下,持續上漲僅僅半個小時就已經上漲了6%了。
就在羅氏集團股價上漲之時,在帝都暖雲齋的一處包廂裏,兩個甜蜜的年輕人正品著美酒看著牆上的財經新聞。
“看看,你看看那個分析師的尷尬表情,那不就是前幾天一個勁抹黑咱們的分析師嗎?他可真是厚臉皮,還敢上電視呢……”說話的正是羅莉,這時候的她臉上已經紅撲撲的了。
坐在她對麵的就是流火了,不過他可沒有那麼輕鬆的表情,緊縮的眉頭顯得非常的落寞。
“羅氏的問題已經圓滿解決了,慢慢的股價還是能回到原來的高點的,現在我就害怕凶煞的後手,我總感覺他不會這麼輕易罷手的……”
有點醉的羅莉很顯然不想提那些傷腦筋的話題,今天的事情太刺激了,她現在心情非常好,她要好好的發泄一下自己。
“別說了,不愉快的事情咱們明天再想好不好……”說到這裏,女人居然一下子撲了過來,炙熱的紅唇猛的堵在了流火的嘴上,那鮮紅的酒漿居然順著她的櫻桃小口灌入到了流火的嘴裏。
“好喝嗎?我今天隻想一醉……”
暖雲齋的包廂絕對大氣上檔次,你看看人家吃飯的屋子裏還有張床就知道了,高端大氣的成功人士看來都喜歡躺著吃飯。
不過流火和羅莉可沒心情在床上吃飯,床上就要幹應該幹的事情,刹那間屋子裏一片春色。
流火和羅莉之間的親熱看起來很隱蔽,不過也驚動了一個人,而且驚動的是一個流火萬萬想不到的人。
在一處流光溢彩的神秘空間裏,一塊懸浮的蒲團上麵盤腿坐著一名女子,一身白衣的她正在閉目養神。
在她的身邊,虛空中的景色隨時發生著變化,一會飛到了群山之巔在白雲裏穿行,一會又鑽入深海,有魚兒作伴。
甚至這個蒲團飛到了無盡的太空,在星辰大海裏麵遨遊,甚至蒲團都落在了彗星之上。
如果流火在就好了,因為他的神識絕對能感受到蒲團周圍濃密的元氣,看那濃稠程度已經超過了中州山裏的元氣大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名女人突然身體發顫,臉色瞬間通紅了起來,而且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嗯……”一陣壓抑的**聲從她的喉嚨裏傳了出來,而就在**之後她居然醒了。
“該死,這個無恥的家夥,怎麼敢用我的形象來意淫…”在她說話之間,她身邊的璀璨星空一下子消失了,隻留下白銀一樣的石壁,原來這隻是一個山洞。
說話的也是流火的熟人,就是中州幻境裏的那個用仙女棒欺負流火的小蘿莉。就是和羅燁女兒長的一摸一樣的那個。
麵色通紅的女孩站起身來,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還嘟嘟囔囔的說道“該死的流火,進了試煉場,居然敢意淫我的長相,你膽子也太大了,看來我不僅僅要懲罰你的肉體,我還要懲罰你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