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一個玻璃瓶被捏碎之後,那裏麵的井水能量被迅速的抽出,在兩人的神識操縱下,很快就變成火球和冰箭,向流火衝了過來。
直到這時候流火才明白他倆施法的秘密,好家夥這不是把法術量化了,跟槍手開槍一樣了嗎?用井水做彈藥,用技巧當槍支,凶煞這家夥果然夠聰明。
流火本身有很強的野外生存能力,當年在永陽山裏追猴子的時候,他就已經跑慣了山路。眼前這些山丘他跑起來輕鬆無比。
寶三和滾刀肉雖然山林穿行經驗不如流火,但他倆的身體剛剛被井水改造過,正屬於巔峰狀態,追一個喪失法力的流火還是不成問題的。
顯然這兩人是要把流火折磨致死的,那些擊中流火的子彈沒有一發打中致命部位,而那些火球和冰箭,也沒有徹底封鎖住流火的退路。
這場追逐遊戲越來越有趣了,最後都把凶煞給印出來了。
“跑啊,小兔崽子,你接著跑啊……你不是覺醒者嗎?你不是法力高強嗎?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啊……”
“我早就說過,你早晚死在我的手裏,現在正是好時候,山清水秀之地正好埋你的骨灰。哈哈,你看我對你多麼的關照啊……”
凶煞終於出現了,這個隻會躲在暗處放冷箭的家夥終於又跳到台麵上了,他的主體居然在寶三和滾刀肉兩人的神識中來回跳躍,狂妄的向流火挑釁。
凶煞這是已經掌握了流火的情報了,他知道在這些天無休止的攻擊中,流火的精神力已經衰弱到了極點,根本就不可能再施展出大風外麵的那種攻擊手段了。麵對沒牙的老虎,凶煞不介意親自上陣,好好的虐一虐他。
凶煞也許是要發泄股東會上失敗的怨氣,他對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非常上癮,有好幾次寶三和滾刀肉因為差點打死流火,還受到了他的嗬斥。
不一會的功夫,渾身是傷的流火就帶著追兵跑到了一處無名的山穀。
這時候的流火身上的鮮血已經染紅的外套,左臂上一處貫穿傷,傷口大的跟嬰兒的嘴一樣,黑色的鮮血從傷口上止不住的流。
這是他身上最嚴重的傷口,但不是唯一的傷口,在他的後背有三處被飛濺的火焰燒壞的皮膚,在他的兩肋上,不僅僅以後子彈擦過的傷痕,還有陰寒冰箭割破後的白肉。
流火的血流的實在是多了點,當他跑到山穀後他的嘴唇已經變得慘白慘白了,這時候他的雙腳就象灌了鉛一樣沉重,最後再一塊大白石頭邊上,再也支撐不住了,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啊哈!怎麼不跑了?是不是選好了埋骨之地了?”凶煞看著癱軟在地的流火,嘴裏調侃道。
“這裏還真不錯,山清水秀的能埋在這裏,也算我對的起你了…….”說道這裏,凶煞突然有了一絲的傷感。
“沒有了你,我還真有點寂寞,在這個世界上,你是唯一一個認識我,並指導我的底細的人……我是真想和你做朋友啊,那樣也許我能在無盡的宇宙中找到我的家鄉,或許我的家就在你穿越來的那個星球……”
“可惜,你選擇做我的敵人,你放棄了榮華富貴,你這是咎由自取,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說道這裏,寶三和滾刀肉同時捏碎了一枚玻璃瓶,濃鬱的元氣瞬間充滿了山穀,在他倆的手下,法術的光芒在淡淡的閃耀。
流火喘息著看著麵前的敵人,冷笑著說道“暴殄天物啊,你也就會這兩招了,翻來覆去就是火球、冰箭,你可知道到,金木水火土空氣光明,這七係法術到底有多麼博大精深。那璀璨的法術光輝,那毀天滅地的無限威能,根本就不是你這個井底之蛙能想的到的…….”
“住嘴……”流火的話也不知道刺激到了凶煞的那根軟肋,他突然暴躁了起來,神識控製著兩個傀儡,同時用手指著流火罵道。
“死到臨頭還敢惹怒我,你就不怕我連骨灰都不給你留下嗎?”
凶煞的話語中已經帶出哭腔了,他好像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指著流火破口大罵。
“你牛什麼牛,你不就是來自中州星嗎?你不就是有無數的修行夥伴嗎?你不就是有好師傅好朋友帶著你一起玩嗎?操……你以為老子我不想要朋友,你以為我不想學習新的法術……”
“我他媽的上哪找去?我已經迷失在這個世界了,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歇斯底裏的凶煞憤怒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當他激動到無法自已之時,法術的光芒也到了鼎盛。
“去死吧……”火球和冰箭同時出手,直奔流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