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依芸又回到了自己的山洞之中,這次她已經學會了一些簡單的陣法,是她特意跟南宮瑉月要來的陣法。
其實很簡單,兩顆靈石,加上一句咒語。
將陣法布置好,重依芸就進到空間,又開始了大采購。
同樣的床,床墊,不同的沙發,重依芸選擇了吊蘭式,又添置了立體的衣櫃式衣架,不僅能放衣物,還能放她的寶貝書。
因為重依芸知道自己說不準下次出去在回來,又是何時,所以山洞中沒有真的植物,擺放了兩盆假花。
弄好一切,重依芸坐在柔軟的床墊上修煉起來。
雖然她已經步入築基門坎,但是卻是個菜鳥,新手,沒有任何保命或者攻擊手段。
南宮瑉月給了她一套劍法,卻沒有給她劍。
所以她現在還不急於練那套劍法。
而是修煉起體內的寒冰之氣。
重依芸感覺體內的真氣正在一點點彙聚,竟然出現了實體的影像。
她睜開眼,注視著手中,讓自己體內的真氣向手中彙聚。
不多久,在她的掌心就凝實出一把冰雕的小劍。
重依芸胡亂揮舞了幾下,這冰劍竟然出現了劍氣。
看著自己桌子上擺放的花瓶,已經被一刀兩半。
“還好還好,隻是個花瓶而已。”
重依芸有些疑問,是不是築基以後的仙人都有這本事!
自己這一劍算是厲害還是正常的?
重依芸覺得自己無比缺乏實戰經驗。
她將冰劍收回體內,拿出了南宮瑉月給她的玉簡,玉簡裏麵刻著一套劍法,不過是最基礎篇的。
自從築基以後,她的記憶裏就變得厲害了許多,看過的書隻要讀上兩遍就會全部記在心裏。
重依芸將劍法背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山洞。
“算了,還是出去練吧。”她怕自己練下去,她新布置的家又會保不住。
重依芸走出了山洞,來到了空曠的地段。
這裏雖然離師傅那隻飛雞的草窩不遠,但卻是空曠,是個練劍的好地方。
她凝聚出自己的冰劍,抬起手腕,手中的劍輕輕向前一祭,重依芸麵前的樹竟被貫穿出一個洞來。
她驚訝的看去,但是手裏的劍沒有停留,手腕輕輕旋轉,冰劍也如同閃電般快速閃動,劍光閃閃,卻與女子那抹青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晶瑩的劍光在空中畫成一弧,重依芸的腰肢隨機順著劍光倒去,腳下滑動著,又一道劍光閃過。
隻聽“轟”一聲,好似有什麼倒塌了一般。
重依芸趕忙將冰劍收起,看向聲響發出的地方。
隻見那本就破爛不堪的茅草屋已經轟然倒塌,地上隻剩下淩亂的稻草,絲毫沒有了原本的模樣。
“這……”不是吧,她隻是練劍而已,並沒有想拆房子啊,隻是眼下她該怎麼辦?
重依芸看了看四周,好像並沒有人發現。
趁著周圍沒人,她像腳底抹了油一般,連忙逃離了案發現場。
好在她的師傅不在,那隻飛雞也應該不在,這下就算師傅回來,也不會知道是她做的。
重依芸躺在山洞的床上,可能是第一次做了壞事,心髒還有些砰砰不安。
她一直在自我安慰著,想著想著又想到了自己練的劍法上麵,怎麼和玉簡裏說的不一樣。
雖然招式少,但是她揮出的每一劍都好像有加成一般。
她雖然有些困惑,但是想來這也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