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好:首席他莫得道德,莫得感情。
至少現在施安娜跟斯蒂文都這麼覺得。
鶴深也看出來了他們這麼覺得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絲毫不覺得尷尬,或許別人會說他比較賴,但是他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永恒長存的世界秩序。
這個理想是非常偉大的。
所以走的路注定任重而道遠。
當然,那兩個人理解不了,或許他的初衷也隻有冰床上的人能理解吧?
畢竟那是,他的好大兒啊,他再次見他的時候,這兒子都恁大了就,都可以結婚生子了就。
“白酒酒,進來。”
說不通也可以不說,反正說到了他們也聽不懂那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斯蒂文跟施安娜都不約而同看向了門口。
走進來了一個好看的女人。
施安娜總覺得白酒酒哪裏不對勁。
“你覺不覺得,她長得像個茶茶?”
斯蒂文小聲跟施安娜說著,壓低了聲音,兩個人離得還是比較近的。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道理。”
小茶茶一開嗓,聲音也有點茶,卻很嚴肅,這種違和感就更讓他們想笑了
“首席,你找我。”
“你看看他怎麼回事兒?”
白酒酒看了眼冰床上的俊美男子。
“啊這……有被注入能量晶核的痕跡,但是因為他的腦部好像缺了一塊芯片,所以導致看起來像個植物人,故而才會一直沉睡不醒。”
白酒酒有一種特殊能力。
“缺失芯片?”
斯蒂文跟施安娜默默地站在一個角落靜靜地聽著,從始至終施安娜的目光就一直看著冰床上的人。
“就是得注入那種東西,這個東西可以說已經跨越了高科技,跨越了自然,能讓人達到永生的境地,但如果成功了,那麼一定程度上來說他也就不是個人了。”
“而目前為止,我們的這種東西就隻有一塊,如果給他注入進去他會醒,隻是……他會不老不死不生不滅,而且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未知的副作用,所以我不建議給他使用。”
“難道我就要這樣看著他永遠躺在這裏?”
“首席,在感情方麵您能否克製一下。”
鶴深捂著心口,忍了回去。
斯蒂文有點想笑,結果他就真笑了。
鶴深瞪了他一眼。
“這裏沒你們的事了,我跟她單獨說。”
“哦。”
這兩人聽懂了。
也就是說,讓他們撤退。
再不懂就是傻子了。
“因為一個老頭子而造下的孽卻讓我的孩子還,這根本就不公平!”
誰都沒錯。
錯的是那死老頭子。
是那個穿的像睡衣的,白色衣服的帶著眼鏡的醜逼老頭子的錯。
人類的野心跟欲望總那麼強大。
他們會為了達到目的而不記一切代價。
白酒酒也沉默了。
“那老頭子已經死了。”
“他死得好!”
長得也醜。
死了活該!
“現在的他少了一小半精神意識,應該是從他體內硬生生剝離出去的。”
光是想想,白酒酒就起雞皮疙瘩。
那得多疼啊。
那得多絕望啊。
本就是將死之人,卻還要承受那樣的痛苦。
“你去查一查馴鹿組織的負責人。”
“不是叫段麗陽嘛?”
“段麗陽是明麵上的。”
也是他所知道的。
但好像,段麗陽認另一個主子呢。
鶴深冷笑,看向了窗戶外邊的世界,猛抽了口雪茄。
“還有許多東西是我並不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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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你們是覺得盛千盞跟維森配還是跟伊莎貝拉配更合適一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