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得和老康的兒子保持一定距離呀,這樣太危險了。哎……”於語躺在床上盯著繡帳嘀咕著。
“小姐,金四爺說有事找您,您看?”小綠在門外通報著。
“要來的還是來了,哎。”於語心想著。
“小綠叫他進來吧。”
“狐兒小姐,爺開門見山的說吧,爺想請您入住暉園,暉兒身體一直不好,從沒像現在這樣開心過。”冷四一臉父親樣地向於語說著。
“這,金四爺,多有不便吧,我隻是妓院裏的女人。”於語推托著說。
“這你放心,爺可以收了你。給你個名份,這樣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入住暉園了。你也看得出來爺的身份不同,這點小事爺還是可以辦的。到時候你就不用在妓院裏做□伺候……”
“等等金四爺,第一,你想收了我,你當我是妖怪說收就收呀,而我記得我從沒答應過你我要進你的園子;第二,我是喜歡暉兒,不過我也不會因為喜歡他而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第三,您是身份不同,不過我不稀罕;第四,我在這兒過得也挺好,不像您說的那樣上床伺候那些有銀子燒的男人們。還有第五,我不是□。我是靠自己本事吃飯的女子。金四爺,狐兒累了。小綠送客吧。”於語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看身份的人。
“你…好…好。”老四甩了袖子出了門。
老四剛走,於語又躺在床上了,“不是吧,自己剛才怎麼把未來的雍正大人得罪了,這大清以後可沒法混了。哎。”
“哎”
“哎”
……
“狐兒小姐,不,雪兒小姐,我應該叫你什麼呢?”就在於語第N次歎氣時一個男聲突兀地響起。
“啊……”於語趕緊跳了起來,這一跳不要緊,那櫻桃小唇遇到了一陣冰涼,對,那是妖九的臉。雖然於語帶著麵紗,那妖九卻也略紅了一下臉。
妖九楞了一下,眼裏閃過驚喜。馬上又恢複了痞痞的桃花臉。
於語才沒那麼封建呢,不是吻嗎,國際上那還是打招呼呢。
“金九爺,不知道,這是女兒家的屋子嗎?怎麼說進就進了?”
什麼女兒家的屋子,我明明看到老四從這出去了,怎麼,他能進,我就不能進。妖九心裏想著。“喲,女兒家嗎?不就是窯子裏女人的房間嗎,爺有的是黃金白銀。”
“喲,是嗎?誰不知道您是財神九,九阿哥呀,小女子可沒說您沒錢。”於語一不小心說出了妖九的身份。可意識到已經晚了。
“你知道我是誰?是老四說的?你是他的人?還以為你多輕高,原來上了床就可以變成他的人。早知道爺早來了。”說著要動手解於語的衣服。
於語的跆拳道黑帶可不是白拿的,一閃身就躲過了。
“GoOut!!”於語大聲叫道。
妖九又一楞。“哼”接著甩了袖子出了門。
就在妖九出門的一刻,於語的腦海裏竟似乎看到了那個傻老十的呆呆的麵孔。
“於語呀於語,你怎麼了?哎~~”於語自已嘀咕著,“難道……”喜歡上他了?後半句她嚇的沒說出來,使勁的甩了甩頭。
“小姐,金十爺來了,見嗎?”小綠小心地在門外問著。
“見”於語脫口而出了一個字。反應過來時,她才發現難道真的喜歡上他了?
老十進門時就看到於語坐在椅子上發呆。
“狐兒,你怎麼了?”老十溫柔地問。當他自己聽到這種語氣竟也有點嚇到的意思,他這是怎麼了,他可從來沒有這種語氣和一個女人說過話。
“金十爺”於語抬頭看了看他,雖然比不上妖九的麵孔,但是他的麵容就是叫她有一種心動的感覺。
老十這才反應過來。
“哦。狐兒。”老十伸手握住了於語的小手,一種從來沒有的感覺湧上心頭。於語竟也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就這樣讓他握在了手心。他的手好大,感覺好安全。
“狐兒,你說我是不是病了,為什麼雖然沒見到你的麵容,但是為什麼自從上次見到你,你的影像就一直在我腦海裏?你是不是給我種下什麼蠱了。”老十深情地望著於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