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盜頭子米特·薩希爾,這個可是在首都星乃至其他星係都非常出名的星盜頭子,畢竟這個人的名字經常出現在聯盟新聞裏,已經變成了星盜的代名詞。
但凡說起星盜,第一個想起來的人就是他。
霍征說他去殺星盜頭子,那不誰就是去殺米特嗎?
這話聽起來真的太可笑了。
伊凡壓根沒將這話放在心上,同樣,聶瀚秋也是一個想法。
隻是,霍征駕駛機甲這事還是令人很震驚,更不用說他一路破開了伊凡家的機甲庫,順利地將機甲給開出去了。
關鍵是回來之後,一點事情都沒有。
伊凡又不是笨蛋,他父親畢竟是聯盟上將,很多東西耳濡目染下,也知道不少。
他戳了戳霍征的肩膀,眼巴巴地看著他問道:“秦崢,你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私開機甲可是有罪的,按照聯盟法律,是要遭到懲罰的,可是眼前的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竟然還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學校。
要麼就是身份背景驚人,要麼就是他根本就不是個學生,說不定是隱藏在維塔斯學校的什麼聯盟臥底,來調查什麼事情的,可是事出緊急,不得已的情況下擅自偷了機甲,出去完成任務。
這要真的是這樣,伊凡隻是想一想就覺得有點激動。
霍征看著他這個表情,一根手指將湊到腦袋邊上的大臉給推開了,麵無表情地說道:“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我沒什麼身份,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而已。”
伊凡鐵定是不信的,但是霍征明顯不打算說,他爸爸也什麼都不肯透露,大家對此事都守口如瓶,實在是奇怪。
聶瀚秋不知道霍征偷機甲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聞言又湊過來一隻腦袋:“你們倆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伊凡跟霍征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事說出去未免太丟人,他家的機甲就這麼被人給從眼皮子下麵偷了出去,諾亞·克裏特上將的威嚴何在。
伊凡清了清嗓門:“沒什麼,就是一點小事,現在已經過去了,下午有體能課,我們不如來討論一下,怎麼才能將五千米負重跑給順利的度過去。”
五千米負重跑對於哨兵來說真的就是基礎訓練,可是對於天生體弱的向導來說,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尤其是他們軍部後勤這個專業的,對於體能的要求比別的係的向導都要更加苛刻一點。
一聽到這個,聶瀚秋也沒了聲音,忍不住想到,回來之前怎麼就沒有看一看課表,不然就直接請一天的假好了。
霍征原本想說些什麼,五千米真的是基礎不過了,但是想了想現在自己的體質,非常配合的閉上了嘴巴。
畢竟現在的身體素質,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順利地跑下來。
事實證明,果然跑的很勉強。
哪怕是醒來後已經鍛煉了很久,五千米負重跑對於此時的他來說也是一項大工程。
霍征不是第一個到達終點的人,跑完了還有些喘,綁在腳腕手臂上的負重增加了不少難度。
於是對於身體鍛煉的計劃再一次提上了日程,他給自己定下了每天早晨操場五千米跑步的晨練計劃。
知道這個計劃後,聶瀚秋以為他瘋了。
“秦崢,五千米哎,不是五百一千米。”
霍征點了點頭:“我知道,你要不要一起?”
聶瀚秋:“謝謝,大可不必。”
學校生活步入正軌,關於霍征私開機甲出門的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
其實霍征自己也清楚,不管是他“元帥夫人”的身份,還是赫爾曼·安德森的兒子,這個時候,聯盟和議會都不會拿他怎麼樣。
他現在就是牽製住聞遠的一根繩。
更不用說,他還殺了星盜頭子米特,按理說是有功的。
這事雖然沒有正式公布出來,但是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有這麼一層實力在,這事處理起來就沒辦法下手。
要是深究起來,聞遠是出門執行秘密任務的,星盜會怎麼知道這件事情?又派出了那麼多武裝星艦,試圖將聞遠給滅殺在摩爾特星上,這不是要激起民怨嗎?
追究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當初出門的時候,這些東西霍征就已經在腦海裏走過一遍了,所以他有恃無恐。
事實上,最後的結果也跟他想的一樣,這件事情就這麼被壓了下來。
星盜因為米特的突然死亡,光是解決內亂,大概就需要好一段時間,原本就因為聞遠的存在被打壓的星盜,近期內都鬧不出什麼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