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邁出腳步,朝那血腥的主臥走去,可這劉建斌卻突然攔在他的麵前,道:“這件事,與你沒有絲毫關係!我希望你就當沒看見沒聽見,也不要報警。算我求你!”
可惜,這話停在秦嶽的耳中,一點誠意都沒有,似乎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的意思,就不明白這劉建斌是哪裏來的自信,認定自己不會報警,他就道:“你說我看到這樣的場麵,作為一個守法公民,是不是應該做點盡一個公民的職責?”
劉建斌道:“你不要逼我?”
秦嶽心想,在這個電影世界中,多管閑事,絕不是什麼好事,對於與任務無關的事情,他也不願意搭理,但看到這罪惡現場,內心骨子裏曾經想要當警察的一些正義因子還是冒了出來:“我可以答應你,不報警,但我要看看這犯罪現場。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劉建斌臉色微變,搖頭道:“這事與你沒有半點關係。我勸你最好不要看!”說著,還直接攔在他的麵前。
秦嶽執意,就一把抓著劉建斌的手,往旁邊一拉扯,人就閃到了一旁,而他抬腳走過去,就看到門口都是血淋淋的腳印,從這主臥中流淌出來,立刻伸手,朝這房門一推,就看到一具屍體躺在了床上,還是一具女屍,隻是他走進去,看到床上血淋淋的女屍樣子,是咬牙切齒的轉頭,罵道:“你個畜生,你真是該死啊!”
在這主臥的大床上,躺著一具飽受摧殘的女屍,這大床的棉被是雪花色,然而,現在床上已經被染成血色,到處都是鮮血,還從床被上淌下來鮮血,流在地板上,成了真正的血花色。
而這具女屍是側躺在床上,秦嶽正好隻能看到這女屍的後背,並沒有光溜溜的,這女屍身上還穿著些衣服,說是衣服,還不如說是情趣內衣之類的,看上去都是若隱若現,若不是床上的鮮血,看著還真誘人。
不過,這女屍此時卻側躺,在側腰部分,插著一把刀柄,有好些傷口,鮮血還在從一些傷口中湧出,但這女子似乎死去多時,就這麼側躺的僵持著,一動不動。
秦嶽眉頭緊皺的轉身,朝劉建斌看了看,發現他臉上竟冒出些許殘忍的笑意,仿佛將他內心的惡念徹底展現在了這女人的身上,發泄著內心的凶殘,就明白這劉建斌內心的貪狼暴走了,估計在和這女人耕耘的時候,劉建斌很喜歡玩那些新花樣,還喜歡聽女人的慘叫,這樣來刺激內心的欲望因子,結果,因為這欲望的刺激讓他徹底暴走了心中的貪狼,在耕田中,將這女子瘋狂的殺了,就心裏猛然戒備起來,卻發現劉建斌就靠在門口,一點都沒有過來看或來偷襲他的意思,不知道這劉建斌到底想要幹什麼?要是普通人,發現有外人知道自己殺了人,肯定會想著免除後患或立刻逃跑之類的想法,可這人竟然詭異地看著自己,來欣賞這具自己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