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新點頭:“能夠抓住你兒子。必然秦嶽跟九指強的關係絕不是道上所說,肯定是明麵上是敵對勢力,但暗地裏卻合作,還給秦嶽提供消息,不然,絕不會如此悄無聲息的把你的兒子給抓了去,還如此隱秘的知道你的地址,送來威脅信,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目標是轉移或押解皮頌的具體計劃等詳細資料。對方根本對你兒子不感興趣,而是你的三弟。你的三弟可是副隊長,他與鍾隊商討皮頌的押解計劃。秦嶽就是奔著你三弟而來。所以,小雄暫時應該沒有危險!”
“話雖如此,可是我那三弟這倔脾氣……”
寬叔搖頭苦笑:“沒想到九指強會跟我玩這一套,難道陸虎的事暴露了?”
劉建新忙一問,原來陸虎是寬叔的人,就點頭:“陸虎被炸死,還是秦嶽那小子做的,估計你的那個路虎的臥底身份肯定暴露了,否則,九指強不可能這麼膽大的聯合外人把你的兒子給抓了,恐怕隻是什麼大東西觸及到了,才會讓九指強如此兵行險招!”
寬叔點頭:“我這些年在九指強身邊安插了不少眼線,已經控製住他不少利益股份,看來應該是從陸虎這根線斷了之後,被九指強知道其他的線,真是該死啊!小子,你說說吧?有什麼計劃?秦嶽、九指強都跟小雄有仇。他們既然合謀,那咱們也合作!”
劉建新點頭:“其實最關鍵還是你那個三弟是否會說出皮頌的押送計劃,這才是關鍵!因為我知道秦嶽那小子一直想要殺了皮頌,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可以說,他在道上折騰出這麼多事,完全是因為殺皮頌不成而受到牽連而觸動的一連串事件,隻要皮頌的事解決了,事件應該就平息了!”
寬叔歎息一聲:“看來隻得如此,今晚上,我隻好跟老三好好說說了,千萬不能讓我這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是夜,老三確實來家裏吃飯,然而,這三弟的倔脾氣卻上來了,涉及到人犯的種種事情,當場就翻臉不認人,把手上的酒杯都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濺得到處都是,對皮頌之事,根本是沒得商量。
寬叔在飯桌上想要說些苦口婆心的話,但看到老三這牛脾氣,也心裏一肚子火氣,倒是他婆娘已經知道兒子失蹤了,被仇人抓著威脅,看到老三這脾氣,哪還管的了其他啊?老來得子不容易,他們都將小雄當個寶貝似的,生怕受半點委屈,現在竟被仇人剁了一根手指,如何不讓他們心痛,寬叔的老婆娘就一把抓著三弟的手哭天喊地的大哭,嘴裏喊著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攤上這個麼沒良心的叔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