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話等於是在抽賈東旭的臉。
賈東旭在外麵抬不起頭,隻能在家裏作威作福。
現在連媳婦兒都瞧不起他,這讓他很沒麵子。
賈張氏訓斥道:
“秦淮茹,有你這麼跟自己的男人說話的嗎?哪個女人跟你似的這麼不懂規矩?
東旭上了一天班,已經很累了,你還惹他生氣?
要是沒有他,我們全家還不得喝西北風?
你嫌他掙錢少,有本事你自己去掙啊!”
賈東旭指著秦淮茹大罵:
“秦淮茹,你現在嫌我沒本事,嫌我掙錢少了?當初可是你死乞白賴非要嫁給我的!
要不是我娶了你,你現在還在鄉下種地呢,你能吃上商品糧?”
秦淮茹忍無可忍,回擊道:
“賈東旭,你說話可得憑良心,要不是你截胡,我也不會跟葉秉昆退婚,早就嫁給葉秉昆了。
現在坐在葉秉昆家裏吃香喝辣的就是我了!”
“好啊,秦淮茹,你總算是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還在想著葉秉昆那個混蛋。”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可!”
賈東旭一把薅住秦淮茹的頭發,用力拉扯,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秦淮茹的頭發都被拽了下來,鼻子和嘴角都流了血。
賈東旭還不解氣,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對著她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嗚嗚嗚,爸爸,不要打媽媽,不要打媽媽!”
小當嚇得放聲大哭。
棒梗卻害怕地躲到一邊,仿佛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反正挨打的不是他。
賈張氏在一旁添油加醋:
“東旭,打的好,女人就得管教!”
秦淮茹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慘叫聲響徹四合院。
“好像有人在打架,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鄭娟聽到那淒慘的聲音,有些於心不忍。
葉秉昆道:“肯定是賈東旭又在打老婆了,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外人最好還是別摻和。”
不是他冷漠。
主要是他太了解賈家這一家子的人性了。
秦淮茹是可憐,但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如果是別人家發生這種事。
葉秉昆說不定還會去管一管。
但是賈家嘛,還是算了吧,別沒事找事了。
何況他曾經跟秦淮茹提過親,也不適合插手她家的家務事。
那樣秦淮茹隻會被打得更慘。
鄭娟氣憤地說:
“賈東旭真不是個東西,打老婆算什麼本事?”
同時慶幸自己嫁了一個好男人。
別說打她了,葉秉昆都沒有大聲跟她說過一句話。
她不得不感歎,這都是命。
如果當初秦淮茹嫁給葉秉昆,就沒她什麼事了。
葉秉昆對鄭娟道:
“你剛嫁過來沒多久,對我們這院裏的情況還不太了解,我必須得給你囑咐囑咐。”
“你別看大家表麵上和和氣氣,其實背地裏各有各的算計,這院裏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好人。”
“前院的叁大爺閻阜貴,摳門,精明,愛貪小便宜,沒什麼其它的大毛病,這已經算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