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位先生你不妨問問你女兒做了什麼事情!仗著學習了一點術法,就草菅人命,這心性是不是太過涼薄了?”執法者義正言辭到。
“草菅人命?是眼前這個家夥嗎?”顧寒根本沒有詢問白輕輕事情的緣由,而是指著已經被拉上車的那個陌生男人道。
“哼!”執法者冷哼一聲。
顧寒上前一步,感受到陌生男人還沒有死,嘴角勾起,猛地起腳,朝男人腿部狠狠踹去!
哢嚓!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陌生男子一聲悶哼!
“這不是沒死嗎?執法者你怎麼能說我女兒草菅人命?”顧寒疑惑道。
這種囂張跋扈的姿態,真的狠狠震懾了包括執法者在內的所有人!
執法者手指指著顧寒,愣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當上執法者以後,他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人。
顧寒繼續道:“既然你說我女兒將他弄成這樣,想來是親眼看到了。我暫時相信你的話,但是,我女兒可是很善良的,她既然動手,肯定有原因。輕輕,你給爸爸說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輕輕縮在顧寒的懷裏,感覺天不怕地不怕,聽顧寒詢問,立刻道:“爸爸,那個人是人販子。他謊稱自己是你的朋友,是你邀請他來接我。他還打了電話……,……,這樣,暗號對不上,當然是壞人了。我要代表正義懲罰他!”
顧寒揉了揉白輕輕的腦袋,道:“小家夥,以後碰到這種事情,可不能再逞強了!”
白輕輕頓時不好意思點頭。
安慰了女兒一句,顧寒看向執法者,不耐煩道:“事情經過你清楚了吧?”
執法者臉色難看到:“這隻是你女兒的一麵之詞!被你女兒打傷的人,是我朋友,有正經家庭和工作,怎麼會是人販子?什麼打電話的事情,應該是你女兒仿照電視情節瞎編的吧?”
顧寒皺眉:“把這個家夥抓起來,嚴刑拷打,我不信他不會講自己的秘密交代。我女兒說他是人販子,他肯定是人販子!”
顧寒的態度,看起來真有點可惡。周圍已經有人開始指指點點了。
“嚴刑拷打?不愧是父女,心性都是這般涼薄。我剛才檢查過,我朋友的腦子已經被你女兒打壞了,屈打成招的做法,不現實的,先生!”執法者恨聲道。
有群眾聽執法者如此說,連忙去看那個男人的情況,看其雖然被顧寒一腳踹斷骨頭醒來,腿骨都完成九十度了,卻沒有喊疼,而是一副癡笑的模樣,頓時心裏一寒。
再看向白輕輕的目光,就有很大變化了。
能夠將人弄成這樣,代表著小丫頭心腸不好,心腸不好,就有編謊話的可能,加上群眾天然相信執法者,顧寒剛才的舉動,又顯得跋扈……
眾多理由夾雜之下,絕大部分人相信,白輕輕做了壞事,顧寒也不是好東西。
注意到周圍人敢怒不敢言的嫌棄,執法者眼中的得意,顧寒頓時明白剛才心急白輕輕的安危,冒然行動之下,形象減分了。
但是!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