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在芸芸眾多的人馬中穩住,以此可見郭燁的周旋之韌。
“那你快點啟程,你接到消息,劉典、孟昭那邊肯定也有消息傳來,趁他們還在關注西北局勢和安家形式時,你殺他個措手不及,益州不會有多少的守軍,不需要三天、便可拿下。”雲玨給郭廷出謀劃策,提醒他趕快走,別耽誤了。
此刻下手,正是好時機,很少有人會猜到,更可況眼下大軍壓境,與他而言是個好機會,沒睡會認真注意到其中的變化。
從西北往後退的,也不止郭廷這一邊邊。
雲玨認為越快越好,不然等到別人也想到、付諸於實踐,郭廷想針對都針對不了,隻能讓他們趕快去做,不要留一絲一毫的猶豫,也不要顧慮自己,對他才是更為要緊的事。
雲玨送郭廷出院,到馬廄挑選了一匹上號的馬,供他千裏奔走,郭廷一個挺身健步、翻上鞍座,利索幹脆,立馬而視,四周低處的角落盡歸眼底,側頭而望。
他接過雲玨單手向上傳遞的馬鞭,不舍地說道:“要不如同之前一般,來一碗送行酒?”他是真的很不舍,剛來、才見了一麵,半天都不到,這就要走了。
來去匆匆,連人的麵都不能正常的見上一麵,或許於他而言,是比殺人砍刀難多了。
雲玨看得到郭廷的不舍和堅定,心中暖暖的,至少還有人舍不得她,雲玨微微一笑,用看上去最溫暖的笑容,為郭廷送行。
說道:“就不是一經多年,小妹就在這恭候二哥的喜訊,親自為二哥送上一碗慶功酒。”
說罷,雲玨將自己眼神中的期待,同時化作言語傳遞到郭廷的眼中、心中,郭廷大笑一聲,馬鞭一側輕聲,揚長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逐漸消失在院中、眼裏,耳邊還回蕩著他低沉的嗓音。
“好,二哥我等著小妹的慶功酒。”
情,從來不會隨著緣淺緣滅而發生變化,隻是人心底在作怪,她想要這個人好,就會為他著想,還記得當初雲玨和郭廷在小時候大腦,雲玨永遠是出主意的那個。
然後,讓她這個傻哥哥做開頭鳥,嚐試、鍛煉,但郭廷心大,從來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依舊對雲玨無微不知,譬如昨日,宛如今朝。
......
慶安最近沒什麼大事,雲玨特意去了一趟義城,有些事情同他商量。
還沒到世華酒樓門口,這裏麵的人就跟裝了狗鼻子一樣,一下嗅到到自己身在門外的味道,恨不得一起衝出去。
首先一個,落入雲玨眼中的是白蕊,她第一個出來,看見雲玨熟悉的麵孔,臉色席難自禁,大聲喊道:“小姐。”
湧上來問東問西,還有其他人也是,一時間,雲玨身邊擠滿了人、鬧哄哄的,像是喝醉了人,沒有秩序全然圍在了雲玨的身邊。
毫無容易,雲玨才擠了出來、喘口氣說道:“郭叔呢?”
“就在二樓。”有人回到。
一上樓,雲玨也不跟郭俠有什麼噓寒問暖,直接進入主題,畢竟她想盡早一點回慶安,怕出漏子。
郭俠道:“小姐,自從我們破了慶安城,連帶著的安河之爭、還有廣克地域接連收複,安河已經種下去的植物、麥田,今年秋季便可豐收,而且歸順我們後,小姐下令減稅租賦得命令,讓當地得百姓感恩戴德,非讓我帶這幾句話。”
雲玨將義城交到他手上,很有信心,郭俠大概知曉雲玨今日來時希望知道些什麼。
雲玨嗯得答應一聲,心中想到:“今年安河的耕田便可收獲,實在是不錯。”若是有人表現突出,著重處理。
翻了一頁手中的紙張,翻之後麵一頁,瞧著上麵的情況說道,眉間有些舒展、卻又好似又揪了起來:“我們攻下丁儀後,猛虎山頹廢不堪,達鬆的城池離我們不遠,或許很快就能同豐水顯聯係上了。
這也行,雲玨摸了摸自己鬢角發絲,這也太誇張了,或許終有一日他將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