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1 / 1)

聽得這話,許沫身體有點僵硬,心裏似乎有點膽顫。

“聽說那件事好像連警察都驚動了。傅琛年一人獨挑於暮,打的渾身是血,好多人都在圍觀,可沒人敢上前勸阻,就在學校操場。”

“哎,說罷了,於暮就是狐狸裝老虎,當初多牛逼,切,還不是被一個一個小白給打殘了。胳膊都斷了一隻。關鍵是呀,這小白還是咱學校的東家兒子,誰敢惹啊,不要命了”。

許沫聽完心中不免一陣顫栗,整個人都被征住了,轉回過頭。

“胳膊,斷了?”

“可不,聽說好像是為了一個女人,反正是這麼說的。那場麵,血淋淋的,那胳膊硬生生是被掰斷的。以前總以為於暮是這邊最狠的,其實和傅琛年想比,不過九牛一毛。”李雨說到這不禁渾身顫了顫,一旁的女生也跟著心生膽怯。

其實傅琛年也是這兩年興起的。很多人說他是靠爹才沒人敢惹。其實就他的手段又有誰敢送死呢?不過都是隨口說說罷了。

“聽說好久之前傅琛年和於暮一行人就已經結下了梁子。傅琛年的手好像就是因為一個女人才折的。後來,那個斷了傅琛年兩指的女人居然憑空消失了。”

“對,對,我也聽說過是這樣的,可是那女人至今沒人知道是誰。傅琛年因那場架而出名,當時也有很多人不服,可最後不是成了殘廢就是退了學,自從傅琛年出現,咱們雲中誰也不敢稱王稱霸了,他打架俗稱不見血不停。而且他不止斷了兩指,聽說啊,他手背上還被那女的用煙頭烙過一個洞。”

許沫突然覺得這事很熟悉,好像跟她有關。

“怪不得他天天帶個手套啊,原來是有不堪的經曆”。

沈卿說完,李雨白了她一眼“少說點,被有心人聽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許沫轉身坐在了沈卿旁邊,“那難道就任憑他為非作歹嗎?”

“不然呢?你管,哎呦,我的姐姐,能好好活著不錯了,人家有權有勢,我們就是個小平民,哪能管得了太子。”

吃罷午飯,幾個女孩一起回到了校園,許沫的兼職時間也到了,便一起回了。來到教室後,許沫見到了久違的老朋友——朱瑾。

朱瑾見到許沫也是十分震驚,慌忙放下手中的活,見到許沫,一時不知所措,用手稍稍後腦勺,咧嘴笑著。

“好久不見”許沫到先發出了第一句問候。

“沫姐,好久不見,過得咋樣?”

“圈子都沒了,不用這麼緊張。大家都是同學,叫我許沫就行”。

“許……許沫,你這些年去哪兒了?”

“不過是出去流浪了一番,經曆了一些事,成長了不少,想回來把剩下的學上了就回來了”。

“你現在……留級了?”

“嗯,之前跟著老大,做過太多錯事。學都沒有好好上,高考啥也不會,現在是複讀”。

“那你可要努力啊!”

“會的”。

許沫回到座位,沈卿眼巴巴的盯著許沫,用手拖著腮幫子,上下打量著。

“怎麼了,我臉上有字嗎”

“許沫,你長的還真不賴啊!怪不得傅琛年沒找你茬。果然再冷酷的男人還是抵不過美女的誘惑”。說罷拿著鏡子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許沫微微抿了一下唇,看起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