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是淒涼的。女孩坐在長椅上,曬著太陽。飄蕩的樹葉悠悠的灑了下來,落在女孩頭上。看著倉黃的葉片,一陣酸澀湧上心頭。她何嚐不是如這片枯葉一般,被束縛著,任憑風吹雨打直至謝落方能落葉歸根。從嫩綠到枯黃,它的一生充滿了波折。沒有自由,一生都被囚禁著。
女孩緩緩放下,離開長椅,走上天台。拿出一根煙,以前隻要她煩悶的時候,就會到天台上吹吹涼風,仿佛煩惱都會被涼風帶走。
“吧嗒”女孩點燃了起來。盡管被嗆的厲害,她仍舊不放下。
來回吐吸,女孩逐漸適應。半盞,女孩夾出煙彈了彈上麵的殘灰,然後掐滅,隨手扔進了廢桶裏。正要走下去,卻聽見角落裏穿出的緋靡聲。不用猜,也知道裏麵的人在幹什麼。
忽而,熟悉的聲音傳來。
“許沫,怎麼哪兒都有你啊?吵死了”女人揉了揉太陽穴,隨即扭著性感的腰肢漫步走來,男人環抱著胳膊跟在女人身後。
許沫看了看身後的男人,他,不是傅琛年,女孩嘴角微微上揚。
“怎麼,就連傅琛年也滿足不了你了”。
女人撇眼看了看身後的男人“不都是男人嘛!都是玩物罷了”。女人魅笑道。
“真不知道傅琛年見到這場麵感想會如何”?
“你威脅我?哼~看來還是我上次心軟了”女人環繞著許沫,突然一腳踹向許沫的腿腕。
“噗嗤”一聲,你好來不及反應,一隻腿倒在了地上,疼痛感瞬間襲來。
“顛顛自己幾斤幾兩,許沫,你已經不是兩年前的那個許沫了。現在的你就像一隻螻蟻,任人宰割。對抗我,你就是在找死”。
男人隨即笑出了聲“精彩,太精彩了”。
女人迎入了男人的懷中,挑逗著男人的下巴。“怎麼,你就不怕她告訴傅琛年我們……嗯~”。
“告訴又能怎樣?那要看看傅琛年信不信了。正如你說的男人是玩物。於我而言,水性楊花的女人更像條母狗,祈求著男人的撫慰”。男人拽下女人挑逗的手,笑道。
女人的臉瞬間沒了笑意“莫宇,你背叛我,你……”。女人的手一揮想打在男人臉上卻被男人抓住手腕。
男人隨後一推,便倒在了地上。後退到在牆角。臉上盡顯驚恐。
“像你這樣的破鞋也不過是人人可上的破車,你還真以為是個男人都會被你迷倒麼?婊子始終是婊子。你背後做的那些事情,你以為琛年會不知道,琛年懶得管罷了。他可以不管,但我作為兄弟怕他戴的帽子多了被人嚼舌根,我當然要管”。
男人蹲著女人麵前,一把拽住她的頭發“好好做人,別做狗。明白嗎”?
“明,明白了”女人被嚇得說話都是顫抖的。
許沫在一旁看了一整場戲,這反轉可真快啊!
“……哈哈哈哈”
“林兮,早告訴過你了。不要玩太過,不然會把自己玩死。但你可比我想象的還會玩啊!實打實的,母狗啊”!
“許沫你個賤人,你別太得意,遲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隨即看到身旁的鐵棍,林兮拿起變朝許沫的方向打去。眼看就要落在許沫的背上,女孩用手護住了頭,卻遲遲沒有落下。
女孩一轉頭看居然是他替她擋了下來。
“小美女,欠我的可是要還的”然後一腳踢開了林兮,女人撞在了木桶上。暈了過去。
男人隨即撥通了電話“天台,不想她死的話就來接她”。說完後男人掛了電話,目光轉移到了許沫身上。
許沫本以為自己會難逃一劫,突然被一雙大手抱了起來,向醫護室走去。
“不想被人看到的話就不要亂動”。
女孩立即停止了掙紮。然後看向男人,他的後背微微滲出了血。
“你的後背……”。
“死不了”。
第一次她覺得一個人是這樣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