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兒推門而入,阮艾愛被這一舉動驚醒,收回心緒。尋聲而望。
鵲兒立在榻旁,怪嗔道:
“娘娘,醒了。剛剛伍太醫看過娘娘,說娘娘本體寒氣虛,舊疾纏身。又因晨時,染上了寒,並沒有什麼大礙。鵲兒都說了,娘娘就是不聽。”
阮艾愛不以為然,她覺得事情遠遠沒有這麼簡單,置疑問道:
阮艾愛“他還說什麼?”
“他還囑咐鵲兒讓娘娘多休息,不宜走動,按時吃藥。”
阮艾愛“是嗎?”
阮艾愛暗咐:如果真是染上寒氣,當時那種魂被抽走的感覺,又怎麼說。難道這具身體有什麼隱疾?伍太醫豈難道診不出來?就連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的鵲兒也不行嗎?莫非原主和伍太醫有關係?或者是這個伍太醫有問題?
阮艾愛疑問道:
阮艾愛“伍太醫是什麼人?”
“伍太醫是太醫院四品右院判,當時娘娘被打入冷宮時,又因家事,憂傷過度,病倒在床,鵲兒在太醫院苦苦尋求太醫,竟無人應答,連去兩日,伍太醫見鵲兒愛主心切,便隨鵲兒去冷宮。”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阮艾愛冷哼,這伍太醫倒是會逢時救人:
阮艾愛“伍太醫開的藥方呢?”
“娘娘有何不妥?”
阮艾愛“你把伍太醫開的藥拿過來,屆時便可知”
阮艾愛“對了,這期間可有其他太醫來診病嗎”
“沒有,娘娘”
阮艾愛“那好,去拿藥吧”
“是,娘娘”
難道伍太醫有問題,若是,那藥......鵲兒不敢想像,她的心不由一顫,巴巴劫劫地加快了腳程。
片刻,鵲兒手緊揣草藥,緊張的遞給阮艾愛。
阮艾愛打開藥包,仔細翻察,並無發現,隻不過是普通的草藥。
阮艾愛“這就是每天給我服用的藥了?”
“嗯”
鵲兒篤定說道。
阮艾愛“日後你照常給我熬藥,這藥無甚。這幾日內有誰送於我東西或探望我,總之你覺得有異常的事物?可有?”
“自娘娘被人誣陷毒害賢貴妃的龍裔後,隻有伍太醫來給娘娘就診,還有今日晨時,四王爺來過,其它就沒有了。”
什麼!毒害龍裔,這個重磅炸彈,再也讓阮艾愛坐不住了,訝然溢於言表,真是禍不單行,這屁股還沒捂熱,就又潑一盆冷水,事態沒有最糟糕,隻有更糟糕。該不會還有更糟糕的事。
一切事情都朝著最糟糕的方向發展。
阮艾愛斂去慌亂,如履薄冰問:
阮艾愛“那賢貴妃近況如何了?”
“賢貴妃幾日養身,已無恙了,但皇上唯一的子嗣沒了,整日掩麵洗淚。”
皇帝唯一的子嗣沒了,再加上阮府的連坐,那不是罪上加罪,非死不可的地步了,為何皇帝沒有賜阮馥菊死罪,單單隻是把她打入冷宮。看來他是忌諱什麼或者皇上對阮馥菊也有一段孽情或者阮馥菊還有利用的價值?對,阮馥菊的大哥,可能是阮府最後的籌碼了。
阮艾愛似自問自答,旁敲身側的鵲兒:
阮艾愛“連坐、毒害龍裔,為何皇上單單隻是把我關到冷宮?”
鵲兒接答道:
“鵲兒覺得皇上可能顧忌大少爺,大少爺最疼娘娘了”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