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量差和高度差比較起來,顯然後者對籃球運動更有益,因此雖然我們打得勇猛,雖然我們陣法變幻無窮。可是在這樣的球隊麵前,我們終於落敗了,連幻想中的加時賽都沒有出現。我們以8分之差輸了!
輸得那一刻,眾人傷心的哭了起來。比起我們打星際來,這次的落敗更讓我們感到刻骨銘心的痛。這是一種雖經無數努力拚搏最終仍不免絕望的感覺,好失落。
在裁判的主持下,我們勉強和對方握了下手,走出比賽場地。
“風!”咪咪跟在眾人身後,不住聲的安慰:“你們不要傷心了拉,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兩個身高一米九以上的大個子都是體育專業考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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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原來是中學教師,現在想轉個專業!”
昏迷。我說怎麼差不多每屆冠軍都被成教院包攬了,原來成教院旗下有這許多“優秀”的人才。NND,這分明是作弊嘛,不是靠體育特長生,他們怎麼能贏得了我們……
無奈眾人最終隻得了第二名,但這影響力還是夠石破天驚的。以至於校長給我們頒獎時上到書記院長,下到學弟學妹無一能信,也許這就是奇跡不常產生的真正原因吧……
經過這次籃球賽的鍛煉,把我們久居網吧的羸弱的身體鍛煉的頗象那麼回事了,起碼現在用涼水洗個頭什麼的不至於得感冒,而張衡就是這個時候養成了大冬天裏用涼水洗頭的嗜好,即使被眾人罵作變態也無怨無悔。
有個奇怪的現象即使上完大學四年我依然一直搞不懂,那就是別人過生日大家都可以忘記,惟獨我的生日總是被眾人惦記著,不知道這是身為隊長的榮幸還是悲哀,但是為什麼在偶沒有當上隊長之前也享受著同樣的待遇呢?
這次就是我最最最親密的老鄉大個親自出賣了我,生日前一天晚上,大個表情嚴肅的問我是否忘記了什麼日子。我一聽汗水就下來了,我已經答應咪咪要和她過個兩個人的生日,可是看形勢大家分明惦記得緊。
不出所料,大個劈頭就問:“明天不是你生日嗎?”
明天不是你生日嗎?這句話象音響的功放一樣在我腦海裏回蕩:“靠,別人生日你怎麼都忘了,就記著我的?”
“我是你老鄉嘛!”
……
大個變了,他不再是從前那個善良體貼溫柔的大個了。(願望樹:暈!你不能那女人的標準來衡量兄弟吧?)
既然大個都會這麼說,眾人的態度可想而知,從他們口中說出的帶有威脅性的厚顏無恥的話簡直可以和《讀者》上的言論相媲美。
“不患寡而患不均!”
“恐怖主義是社會、經濟、政治不平等滋生的產物!”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
“讚美上帝!”
我倒!咪咪跟著我咬牙切齒的吃了一頓聚餐後,霸道的拉著我逛起開封城的夜景。說是夜景,可這兒又不是北京上海,不寬的馬路,顏色單調的街燈,遍布大街小巷的攤點,無不描述著一個七朝古都的無奈。
說起來當年的開封也是河南的省會啊,不想一解放這帽子讓給鄭州了,因此開封雖與鄭州隻幾十公裏之隔,發展速度卻有天壤之別,這就又牽涉到天時地利人和了。
我腦袋瓜子裏想著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咪咪的眼睛則不放過任何一個街邊的精品店。早知道當初就不把那些精品賣給小店了,留著一件件送咪咪也省她來回晃悠。更重要的是,我還得跟著晃悠。
我不止一次佩服過的女生逛街的毅力又一次在咪咪身上體現出來,直到十一點多,丫頭才依依不舍的回轉身來。不過說實話,咪咪挎著我的胳膊時,那種幸福的感覺真好。好得讓人飄飄然,好得讓人什麼都不想,就想和她一起走到地老天慌。不過看她那臭屁的模樣,最好先不要告訴她,免得她再次趾高氣揚的以為離開她我就活不了。
“不要回去了,今天睡我小屋如何?”回去的路上,我開始對咪咪因勢利導。
“真的?”咪咪兩眼放光:“其實我也有想過呢!”
……
“我好想讓風抱著我睡,冬天的時候我最怕冷,可是再怎麼厚的被子,我身上都是冷冰冰的,早上起來的感覺真不好!”咪咪象找到一個全新的話題,喋喋不休起來。
“那好啊,我可以把你暖的熱熱的!”我換個了姿勢,挎起咪咪的胳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