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言的拍著大個的肩膀,一路跟著他到校外的租房處。
“隊長,你說我該怎麼辦?”大個坐在床上,一臉苦相的望著我。
“這個……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無奈的聳聳肩膀。(願望樹:你不知道還跟著人家幹求啊!陳風:……)
“我該不該原諒她,啊?”大個追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這要你自己來決定!”我又推回給大個,這事兒,最好不要發表意見。免得將來一提,又是我的不好。
“什麼事兒?我們來給你出主意啊!”窗戶外麵傳來熱情的嗓音,不用猜也知道是骷髏萬。這幫小子還巴巴的跟來了。
“開門啊,開門。你和隊長不會在裏麵搞OOXX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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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進了這批狼,大個的屋子頓時顯得擁擠不堪。
“兄弟們好關心你啊!”豬湊了過來:“有什麼為難的地方,說說聽嘛!”
“說什麼?”大個一臉無辜的樣子。
……
“靠,剛才你們說什麼來著?”老大不甘的問道。
“什麼也沒說!”大個嘴還挺嚴。
“說不說?”
“我就是不說!”
暈,這還和骷髏萬學上了。
眾人詢問一番無果之後,隻得悻悻而回。
“去上課吧?”我問道。
“上求,我還沒睡醒呢!”骷髏萬打了個哈欠。
“都兩點了!”我糯糯道。
“不就才兩點嘛!”老大一句話讓我徹底熄火。
於是六個人(文梁乖乖得上課去了)在寢室一溜挺開,做起了清秋大夢。
接連兩天,兄弟們都沒在教室見到大個的身影。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說別人逃課我們信,說大個逃課那可是傳說啊。
這兩天在兄弟們的威逼利誘下,我早就投降了,幹幹脆脆的把前因後果給他們說了遍。本來摩拳擦掌的他們立刻萎蔫了。
“這事兒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老大擺著雙手推脫道:“我和人家不沾親不帶故的,憑什麼啊!”
……
“難道才高八鬥的我們,就找不出一個特派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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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也想想,人家談戀愛的,你跟著攪合什麼!”
兄弟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激烈爭論著,這成了眾人一有空就進行的休閑活動了。
“看看大個去吧,萬一生盆碳自殺了我們可擔當不起!”
……
“得,你們別跟著。我一個人兒就行了!”我推辭了眾人的好意,帶著兄弟們的囑咐,一個人跑來大個的住處。他果然在。
“喂!”我把正悶著頭的的大個叫了起來。
“你怎麼搞的,到底想的怎麼樣了?”我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想不通!”
“什麼想不通?”
“什麼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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