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族一直有一神秘地帶,外人無法闖進,周遭擁有萬千霞光作為結界,更有萬千鳳族之前輩留下的各種風景,還有無數種珍貴的花草樹木,以及其他五界都沒有的奇珍異寶,
在那裏你完全分不清晝夜,即使是黑夜,也會被各種結界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在眾多珍寶之中,有一七彩高樓,名曰鳳羽閣,也就是鳳族最珍貴的少主,鳳族玉主的居住地。
而此時的羽歌眉頭緊皺,依然在夢中不肯清醒:
羽歌身穿一件銀白色的衣衫,站在一棵樹下,上麵長滿了銀白色的葉子,周圍很安靜,甚至安靜的有點可怕。
“羽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鳳羽歌慢慢抬頭,看著上空,突然下起了雨,樹上的葉子掉了下來,羽歌慢慢伸出手接下一片葉子。
銀白色的葉子不知為何竟然變成一片血紅,羽歌一驚,葉子落在地上,瞬間消失不見,鳳羽歌額頭上出現汗滴,天上的雨水打濕了衣服,她驚奇發現,不知何時那衣衫竟然被紅色所侵染。
“羽歌。”又一個聲音傳來。然後又出現幾聲喊叫自己的聲音
羽歌再次看上天空,就發現天上已經沒有了雨滴,而那棵樹竟然開起了不知名的花朵,那些花不算大,但是很好看,它的花瓣是透明的紅色,而花蕊卻是藍色的。“這是什麼花?”羽歌不由自主的問道,“我從來沒見過這種花。”
“你覺得的呢!”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來。。
羽歌看向後麵,眼裏一陣驚恐,周圍竟空無一人,隻是聽到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羽歌嚇得從夢中驚醒。
“姐姐。”安心看著突然坐起來的人,立刻拿過一邊的毛巾,給那人擦擦汗,“姐姐你怎麼了?可是有哪裏不舒服。”
羽歌看著安心,咽了口吐沫,“原來是一場夢。”
“姐姐做噩夢了。”安心看著羽歌的樣子,走到一邊,把毛巾放在盆子裏,又給羽歌倒了一杯水,走到羽歌身邊,遞給她,“喝點水,壓壓驚。”
羽歌接過水,心中想到的卻是夢裏的那人,那人的臉,羽歌一不小心,水杯摔在地上,打濕了地板。
安心看著羽歌的樣子,“怎麼了。夢很可怕嗎?”
“不是夢可怕,而是夢裏的人。”羽歌看著安心,卻聽到了一陣琴聲,羽歌感覺有一陣清涼之感,“誰在彈琴?真好聽。”
“好聽。”安心看著羽歌的樣子,竟然已經不是剛才的慘白,“恩!是挺好聽的。這可是未來您的夫君,自然好聽。”
“夫君,是鶴族的少主嗎?他來鳳族了。”他還敢來嗎?可是我也沒有別的夫君啊!羽歌想不明白。
“鶴族?和鶴族可沒有關係,咱們這位公子不是姐姐帶回來的嗎?”安心看著羽歌的樣子,坐在床邊,腳把剛剛的碎片踢到一邊。
“我帶回來的。”羽歌看著安心,“是小花朵。”羽歌站起身體,往外麵走去。
安心看著羽歌的樣子,想起昨天的情景,“天定因緣,什麼樣的天定因緣,會讓相聚的第一天就做噩夢。”安心歎了口氣,追了出去。
羽歌跟著琴聲,慢慢走下階梯,奔跑在道路之上,不久就看見了一間小木屋,羽歌有些不悅了,這間小木屋實在是有點破。(額,是你要求太高。)
不過羽歌還是走到窗邊,看著那身穿一襲白衣的男子,臉色一紅,什麼公子如玉,這次自己是領教了“····”明明心中有很多花要說,可是現在卻不知道要怎麼說,生怕驚擾了那人。
玉靈澈抬頭,看著窗外的女子,嘴角帶上了微笑,手指波動琴弦,我願贈你漫天花雨,願你開心一生。
羽歌突然發現從天上竟然飄下各種各樣的花瓣,羽歌抬頭看著,“好美啊!”慢慢伸出手接下一片花瓣。
可是突然間手裏的花瓣化作了血紅,羽歌不由得想起那個夢,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倒在地,這時花落在地上,羽歌看去是白色的,頓時臉色慘白。羽歌更是向後倒去。
還好靈澈一直注意著那人,見她要摔倒,立刻飛出窗外,把人抱在懷裏。
羽歌看著那人,“額,恩!那個,啊!”
“噗。”玉靈澈露出一抹微笑,“玉主可是被我嚇到了。”
羽歌看著玉靈澈,咬咬嘴唇,小手慢慢環住玉靈澈的脖子。“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玉主是主,我為客,自是理所應當。”玉靈澈看著懷中的女子,未想臉竟然已經發紅,原來還是一個小姑娘。
“你說的我聽不懂,你就說可不可以?”羽歌看著玉靈澈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這個殺傷力太大了,有點承受不住。
“可以,你問我會答,絕不騙你。”玉靈澈慢慢說道,是在擔心被欺騙嗎?
“為什麼我見到你,心會跳的很快,還有這些花會不會落完啊!”羽歌看著玉靈澈,感覺臉有點發熱,慢慢低下頭,可是低著頭看不到他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