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羽歌和做賊似的,走到月思晨的房間,還看看四周確定沒人,才把門關上,然後就看見月思晨還在和白天的人下棋。
“喂,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羽歌不悅的看著那人。
孟慶林看著自家主上還在下棋,也就沒有理會那姑娘,繼續和主上下棋。
這丫頭這般沒規矩,暫時不要理她,還是先下完這盤棋比較好,省的被孟慶林說教,月思晨想著,專心的看著桌子上的棋盤。
羽歌看那兩個人不理自己,幹脆站在月思晨旁邊,看著月思晨下的棋,“你下錯了。”說著拿回月思晨剛剛下的那顆棋子,看著整個棋局。
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你做什麼?”
“幫你贏啊!”羽歌把手中的棋子下在自己認為的位置上,看向一邊的孟慶林。
“姑娘會下棋。”孟慶林看著那個棋子,眉頭緊皺,原本實力相當,要慢慢滲入,可是這姑娘這一子,思晨的部署全亂了,而且暴露了,在下麵要怎麼收尾呢!
“不會啊!不過我師傅說,拿來唬人還行。”羽歌推推月思晨,“你這麼下,什麼時候是個完啊!看我的。”
月思晨看看羽歌的樣子,“你要是輸了,我宰了你。”然後起身坐在另一邊,看著羽歌和孟慶林交手,不得不說這丫頭下的還行。
不久,孟慶林眉頭緊皺,額間出現汗滴,羽歌放下手裏的棋子,“完了,你可以走了。”
孟慶林把棋子扔在棋盒裏,“姑娘棋藝不錯,不知師承何處。”
“我師傅啊!說出來嚇死你。”羽歌說道,然後打了個嗬欠,好困啊!
“她師父是冥界月景安。”月思晨看著那個女孩,替她說了出來。
“月景安。”孟慶林聽過這個人,曾經是月氏龍族人,可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直接加入了冥界,據說此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冥界的四大護法之一,深受現任冥王的喜愛。
“怪不得,這棋藝真是堪稱無敵。”孟慶林看著那個女孩子,這身份就是一大助力,提醒自家主上。“主上的朋友,果然如主上一般無敵啊!”
“你先讓我想一下。”月思晨看著孟慶林,心裏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不行。“天色不早,你先回去休息吧!”
“可以,反正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就是時間多,您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孟慶林直接把桌子上的棋盤收掉了,然後轉身離開。
羽歌看看那個人,再看看月思晨,“那個人不像好人,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吧!”
“我也不是好人,你幹嘛!離我這麼近。”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
“你不一樣啊!”羽歌看著月思晨,“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脫衣服吧!”
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你很期待嗎?”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羽歌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我可是為你好,怎麼說的我和色狼是的啊!”
“那我錯了行了吧!”月思晨解下自己的衣衫,看著羽歌一直看著自己,“你確定你不色。”
“那個我··”什麼啊!不就是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羽歌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看著月思晨的樣子。
月思晨輕輕撫摸羽歌的長發,“其實仔細瞅瞅,你確實很漂亮,不愧是玉主呢!”
“你還真會奉承啊!”羽歌輕笑,握住月思晨的手,“我在這裏待得太久不好,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省的被人說閑話。”
月思晨抽回自己的手,“你整日待在玉靈澈的房間,怎麼不怕被別人說閑話。”語氣中帶著絲絲不悅,可能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那怎麼會一樣啊!澈哥哥是我未婚夫啊!”羽歌看著月思晨,“你又怎麼了,我就不明白你怎麼變得這麼快啊!我沒惹你啊!”
“你”月思晨對自己這些日子的性格,都是陌生的,自然也無法回答羽歌的問題,“幫我淨化吧。”
“有病。”羽歌解下自己的衣衫,看著床上的人,直接走過去,使用自己的術法,給月思晨淨化。
天藍色的光芒席卷整個屋子,並繼而向外擴張,玉靈澈站在月思晨門外,將光芒壓下,便要離開,這才看到一名男子。
“我在這看了很久,玉靈澈。”孟慶林看著那人,“好久不見,你看起來沒有一絲狼狽啊!”
“你怎麼會在這裏?”玉靈澈看著那人,手慢慢握起。
“這話是應該我問你吧!”孟慶林看著玉靈澈,“花界都滅了,你還活著啊!我該說你命大,還是無情呢!”
“說到無情,有誰可以和你相比呢!”玉靈澈看著那人。
“嗬嗬,我該你可憐,還是可悲呢!”孟慶林看著玉靈澈,“一個被養在深閨的花朵,連你妹妹都可以看懂的事情,你卻看不懂。”孟慶林輕笑。
“滾。”玉靈澈看著那人,慢慢說出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