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接過那份信,打開就看到了一塊玉印,上麵刻著二叔的名字,翩翩看著那份信,頓時哭笑不得,看著燕兒,“你為什麼騙我,這不是真的,不是。”翩翩將那張紙撕了個粉碎。
“上麵寫了什麼?燕兒並不敢打開的。又怎麼會騙你呢!”燕兒看著翩翩。
翩翩看著燕兒,“不會的,不會的。”瘋狂的往外跑去,接近瘋狂的往外跑,周身再次閃過黑色。
“祖宗,這到底是怎麼了。”燕兒跟了上去。
回憶暫停:
“上麵寫了什麼?”羽歌看著翩翩。
“我二叔告訴我,他的兒子死了,所以他要報複凶手,所以投靠了紫陽,他帶著落雪一族的人對抗落雪其他的人,保下了紫陽一命,想著讓他殺進落雪,為他兒子報仇,可是沒想到紫陽有喜歡的人,而那人就是我,而他的敵人就是我爹。
他原本是想成全我和紫陽的,可是他說他經常夢見他的兒子,他受不了了,又趕上我要借用月新石,所以他騙了我。他向我道歉,希望我原諒紫陽。”翩翩看著羽歌,一滴淚滑落。
“另外的幾張紙,是我三叔加上去的,記錄了我拿到月新石給我爹之後的情景,風雲變色,紫陽派兵攻入落雪,讓我三叔,將落雪的人一個個,送離落雪,可是一切明明剛剛開始,卻已經來不及了,落雪的人突然神情樣貌發生了改變,一個個變出了獠牙,見人就殺,所以紫陽就讓我三叔帶著還在外麵的落雪族人逃了。
我三叔原本是不肯的,可是紫陽說出他人生中最後一份聖旨,傳位,所以我三叔隻能離開。”翩翩看著羽歌,眼前一陣模糊。
“我三叔說他曾經回去過,可是落雪已經化作了一片廢墟,也曾找過落雪在那次戰爭中存活的人,得出另一個結論,紫陽和我爹曾經打過一場我爹敗了,回到城中,再也不曾出來,後來便見到了我,而那些變異的人類早已經恢複樣貌,卻未曾恢複神智,所以他才屠城的,可惜啊!”翩翩輕笑,眼淚一滴滴落下。
“他處處為我想,可是我···”翩翩看著那燭光。
羽歌不知道怎麼安慰那個人,“這些你信嗎?也許真的是假的呢!”
“我是這麼想的,可是這個不是假的。”翩翩從懷裏拿出一塊玉印,“這塊玉印羽歌可知是放在哪裏的。”
羽歌搖搖頭,“難不成是放在身體裏麵的嗎?”
“沒錯,是放在胸口處的,我們一出生就有,我們的名字都是天賜的,所以這不會是假的,哪怕我在希望它都是真的,可是多麼的可笑啊!在我失去他七十年後,我才知道。”翩翩苦笑一聲。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真相,那麼你可以和吳子陽在一起啊!”羽歌想了想說道,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自己。
“我也想啊!可是一切太遲了,因為我一直都是他的心啊!”翩翩閉上眼睛。
四十年前:
翩翩根本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她不吃不喝都死不了,她才知道原來她早已經死不了了。“這才是報應吧!紫陽你是不想見我嗎?”
“祖宗你不要這樣,若是雪陽帝還活著,一定舍不得你這麼對待自己的。”燕兒看著那人,勸說道。
“可惜他死了。”翩翩輕笑,看著窗外,竟是白茫茫的一片,翩翩推開門走出去,火紅的衣衫在身上,讓自己不住的作嘔。
翩翩看著那潔白的雪花,眼前竟然浮現出了另一個人,也許是不想在那麼活著,也許是太寂寞了,所以翩翩做了一個決定,獨自一人去了陽城。
翩翩想了很久,想見到他要說什麼?想如何讓他相處,還想著要仔細觀察一下,看看他喜歡吃什麼?可是當她到達陽城的時候,就感覺周圍靜悄悄的,仿佛一個人都沒有。
若是以前翩翩或許會產生疑問,但是現在她就急急忙忙的來到了王府,想看到那人,也許是趕得巧了一點,正好看到那人出門,翩翩剛要過去,就發現那人身穿紫色的戰甲,臉上並沒有帶麵具,而那人的臉,卻是七十年前的吳紫陽。
而那人也看到了翩翩,“你回來了啊!我以為我這次見到你也是要離開的時候”吳子陽(吳紫陽)看看翩翩。
“你說什麼?”翩翩看著那人,被那人的那張臉震驚到了,根本沒聽清楚。
“沒什麼,隻是發現你瘦了。”吳子陽(吳紫陽)輕笑,將心中的苦澀一滴滴咽下,翩翩你可知,我在十八層地獄過了四十五年才可以來見你,你可知,宿命難躲,我卻還是做不到應該做到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