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夕閣:
南宮晴走進來,就看見站在門外的白墨羽,慢慢說道,“行了,起來吧!”
牧野看看那人,想了一下,將人扶了起來,“看這個樣子,怕是跪了很長一段時間了。這平丘近幾年不見,這脾氣可是見長啊!”
“人家現在可是業火流君了,這處置個人怕是也是沒差的。”南宮晴看看白墨羽,“牧野我和平丘哥有事要談,你帶著他去忙吧!別一個人幹了,我心疼。”
“得了我懂。墨羽走吧!”牧野點點頭,拉著人就要離開。
白墨羽打量著眼前的人,這個人就是暗夜說的情敵,看起來也隻是一般啊!容貌也是一般,比不過暗夜,若非暗夜不了解那件事,怎麼會讓這人得逞呢!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可以自己走。”
南宮晴看看白墨羽,“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多管閑事了。”
“我沒這麼說,我隻是想說我不需要別人扶。”白墨羽說道。
“那我也不稀罕管你的事。”南宮晴看著白墨羽的樣子,“你要喜歡跪,接著跪就好了,我今天就告訴你白墨羽,我的人容不得別人說三道四,我們的事你最好給我忘了,我知道你和暗夜關係好,但是你別給我忘了,這天學府是我的地方。”
“沒這麼嚴重,晴,羽歌。”牧野在南宮晴耳邊說道,然後笑笑,“我和白公子並沒有合作做過什麼事情,人家信不過我很正常的,磨合一下就好了,這裏就交給你了。”伸手拉著白墨羽往外走去。
賀天卓看著白墨羽,“你這個脾氣要改改,否則成不了什麼事的。人家幫你忙,就不要多說話了。”
白墨羽看看那人,最終沒有說話,任憑那人把自己拉了出去,而賀天卓竟然跟著南宮晴進了屋子,聽到了南宮晴和平丘的對話。
而那牧野也沒有拉著白墨羽去做事,倒是把人帶到了寒霜府療傷。
再說羽歌,也不知道究竟是受了寒,還是幻境的影響,竟然足足睡了四天,而這四天裏,月思晨一直守著她。也就是這四天,整個天學府住進了很多人。而山下更是住滿了人,則那如火如荼的期中考評也要開始了。
朝霞閣:
羽歌睜開眼的瞬間,就看到坐在床邊讀書的月思晨,也許是離窗子太近了,看起來竟像鍍了一層金似的,很耀眼,很好看。“龍崽子。”
月思晨看著那人,“總算是醒了,把書扔在一邊。”伸手把人扶起來,“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羽歌看著那人,“你怎麼了?不就是睡了一覺嗎?怎麼這麼緊張啊!”
“您這哪裏是睡了一覺啊!你都睡了四五天你知道嗎?”月思晨什麼摸摸羽歌的額頭,“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餓了。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羽歌看著月思晨,“瞧你,小題大做了不是,四五天算什麼,我小時候睡上幾年的時候都有,這算什麼啊!”
“真的?”月思晨感覺羽歌頭不燙,把了一下脈,感覺也沒事了。
“恩!當然是真的了,所以你不要擔心了。”羽歌看著月思晨,“我餓了,你要給我做什麼好吃的啊!”嘴角帶上了一絲微笑。
“沒事就好了,你想吃什麼給你做什麼?”月思晨看看羽歌,想了一下,“不過我先做點簡單的,等吃了之後,你去看看玉靈澈,再去找找你師傅,然後去看看夜墨公子,還有一會兒風夕閣,也讓平丘哥放心一下。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寫份信,給府主寄過去,讓她也安安心。”
羽歌看看月思晨,這人,怎麼這麼。“不用這樣吧!”
“您知道什麼啊?您這一睡,差點把人都嚇死了,你家澈哥哥,一天看你八遍,就沒醒,你師傅和平丘那是一個自責,南宮府主,這是百忙中抽空來看你啊!做人不能沒良心,我去給你下碗麵,然後你跟著我四處去拜拜,權當謝謝人家了。”月思晨說道。
羽歌一直看著那人,然後一笑。
“你笑什麼呢!”月思晨皺緊眉頭,自己沒有說錯什麼吧!這人真是的,竟然還笑的出來。
“我突然間發現,月公子還挺招人喜歡的嗎?”羽歌看著月思晨,“這麼會替人辦事啊!好乖。”
月思晨看著羽歌,“我真是白操心了。”說著往外走,然後手被抓住了,回頭看著羽歌,“怎麼了?”
“如果以後月氏龍族容不下你,你就和我回鳳界好不好。”羽歌看著月思晨,“我想我以前是眼瞎了,我家龍崽子還是挺好的,心是不錯的,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